這是一個很早的故事,也是一個埋沒在英雄後麵的傳說,已經沒幾個人記得,我也隻是偶而躲在漆黑的夜空下,遠離人世間的喧鬧繁華,才聽到有精靈在遠山深處低低地說唱著那個遠古的記憶
那是公元前2070年,中華文明的起源前端,一個不被曆史記載和忘卻的時期;一個人、神、妖、魔、精靈並存的時期,也是一個混亂和衝突的時期。
妖魔異界都一致認為人類隻能是食物,他們才是世界的主宰。於是,一場避不可免的戰爭發生了。
西方洪荒平原的惡水靈君聯合了居於北方最高雪山頂端的雪妖後,從黃河的源頭,發動了一場曠古未見的洪水,整個神州大地一片汪洋,洶湧著驚濤駭浪,淹死的人不計其數。而為數不多幸存下來的人,都三三兩兩地逃到大山的高處,等待他們得卻又是來自北方羽山暗之森林魔王多可隆手下魔獸軍團的撲殺——在他們眼中,人類向來是美味可口的佳肴。
眼見人類的生死存亡危在旦夕。當時的舜帝派出鯀出去治水,可鯀不懂法則,眼見大水泛濫,便四處築壩圍堵,可最終是水更加肆無忌憚地暴漲,越過大壩更加凶猛。鯀心見壩低堵不住,更膽大包天,從天上偷來息壤,填入壩內,此物可不比犯土,在地竟能自行生長,硬是將水給堵住。豈料,內陸水位瘋漲,多數地方竟然已無立足之地。
天帝得知,大怒,派火神祝融將其殺死與羽山之郊。鯀死時,方知大錯,特囑咐其子禹完其治水之任。禹知此水患非天為,若要治水,必先治妖。便在息壤生成的龍門山設壇,跪了九天,企求人母女媧娘娘相助。
女媧娘娘為其感動,從九天之外求一金龍前往相助。此龍非比尋常,乃受天地之孕,聚洪荒之力原始而生,身長百丈,渾身金甲,雙目如日,但凡過往之處,所有妖魔鬼怪唯恐避之不急。本來一切都很順利,茫茫神州,要不了兩年便可複平安。可就在這中間出了點小插曲,使的禹治水時達十三年之久。
話說這金龍來到人世界之後,治妖平水年餘,居然動了凡心,常化成人形,與一凡女相戀,並產有一子。可事情還沒完,一日裏,它化成人後被冥王的女兒姬姬撞見,兩人喧涵幾句之後就相見恨晚了。過不了沒多久,就如漆似膠了。令金龍想不到的是,這冥王之女居然是惡水靈君與雪妖後請來相助的,專用她來拖延它治水和救人的時間,更大的洪水和屠殺在那群妖靈的心中醞釀。
這日清晨,他們在一座山頂等著看日出。天空中飄著雲一樣的霧,隻因山高,下麵景色都被籠罩,看不清楚。遠處東方,透著血紅的亮色。
“真希望我們兩個永遠這樣,不用為其他的擔心該有多好啊。”姬姬看著眼前的金龍,臉上泛著一股微微地金黃貴氣,不覺流露出一付癡迷的眼色,呆呆地看著。
金龍回過頭來說道:“跟我在一起,難道你還有什麼要擔心的嗎?”他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冥王的女兒,隻是看她白嫩的雙腮微紅,臉泛桃花,顯的很是嬌羞嫵媚,忍不住捧起來吻了一下。他都感覺自己雙手在發抖,雖說他已有過一個女人,可這還是他給她的第一個吻,心情還是非常激動,隻感覺手心裏的那張小臉蛋是那麼的嫩滑,那麼地柔和。
而姬姬卻一點也不拒絕,反到熱情地摟住金龍粗壯的腰,溫熱的身子貼地緊緊的,把臉輕輕地靠在他胸前,低低地說道:“金龍,你喜歡我嗎?”
金龍展開雙臂,緊緊抱住姬姬的肩膀,說道:“喜歡,如果現在這世界沒了你,我都覺的一切都沒意義了。”說話時,身體都不自覺地顫抖。雖說現在天還有點涼,可對他龍神之軀,不算什麼。他顫抖的是懷中的身軀,散發著暖暖的香味,深深地吸了一下氣,心神都開始迷惑,隻感覺天地仿佛開始旋轉。
姬姬的矯軀也是微顫,說道:“那你另一個女人呢,還有你剛出生的孩子,都不重要嗎?”
“不,他們現在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不在外界。”金龍輕輕地說道:“就象現在我一樣,抱著火一樣的你,一身的筋骨就雪一樣快融化在你身上了。”說著,摟的更緊了。
“是嗎。”姬姬感覺自己身上還真是一陣燥熱,象一團火在燒,這在冷清的地府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燒死了。同時心裏又是一陣甜蜜,卻又感覺到裏麵包含了某種危險。
而金龍的手也慢慢地變地粗魯,令人難以置信地粗魯。
姬姬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說道:“別,會有人看到的。”雙手想拂開那不安的摩擦,可又是那麼
的無力,嬌嫩的小手反被他緊緊地拽在手裏。他親吻著她的耳朵,粗重的喘息裏散著莫名的且狂野而暖熱的氣息,讓她不由地渾身酥軟,再也沒力氣掙紮出手來。
金龍把頭抬起來點,輕輕地且長且緩地噴出一股霧氣,緩緩地圍繞在周圍,象一堵牆,將外麵的世界完全隔離開來。說道:“現在應該沒人能看到的。”金龍看著那雙烏黑的眸子,象兩個無底的黑洞,想著自己真龍的百丈身軀不自覺地掉了進去,即使撼天動地的力量,也爬不出這深淵。
於是,一切不該發生的就這樣發生了。他們兩人,誰也想不到,金龍乃處九天之上,屬純陽之身;而姬姬乃處大地之下,屬純陰之身。陰陽本相吸互補,可對這男女之事,他們又如何知道其中道理。
至陰至陽,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太好奇了,太熱烈了,雙方已完全失控。就象兩堆火,靠在一起冒著更為猛烈焰苗,狠狠地相互灼燒著;又象兩隻饑餓的獸,相互猛烈地撕咬著,發著低低的咆哮。
金龍感覺自己的手很粗糙,那是時隱時現的爪上細鱗。而姬姬的皮膚卻又是那麼地光滑,他雙手止不住地哆嗦,想輕輕地撫摩卻每一下又是那麼地有力。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弄痛她了,可好幾次,她那熱烈、溫柔、軟和的小手反將他的腰箍的很緊,象一道貪婪地細柔的樹藤,緊緊地纏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