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2)

限。

臉色蒼白的人緊咬著下唇,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些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直升機的跡部緊鎖眉頭,看著小小視頻的眼都快冒出火來了。

在最後的彎道處;賽車還沒有到達,但兩處隱秘的射擊點卻已經“劍拔弩張”;在引擎的轟鳴聲和觀眾的喝彩聲的掩護下,即使不用消音器,槍聲也未必會被發現。

某一處的隱秘點,有一個人始終維持著瞄準的狀態,卻好像全身無力似的;無他,因為死人是不會動的。

另一處,黑色的長發遮住了半邊臉,拉上保險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解決了。”短短三個字便又掛斷了電話。

聽完電話,清思索了一下;隨即越過跡部;拿起地上的東西;最終還是決定親自出手。

在最後的直道前的彎角處已經隱隱約約閃現了兩個身影幾乎是以並駕齊驅的態勢進入彎角;雖然在外道的千夜無明顯優勢,但還是可以拚一下出彎的速度的。

清已經做出了瞄準的姿勢。

一黑一銀的兩個身影已經隱隱約約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線中;還有最後150米的直到,今天的比賽,MDYA學院這塊土地的所有權都將會有一個結果。

銀色在出彎時走了一個極限的線路,現在領先黑色大概有半個輪胎的距離——真的是很微妙的差距。

終點處的觀眾都忘記了歡呼與加油,屏息等待最終的結果。

“嘭”伴隨比賽結局的是一聲距離的重物撞擊地麵的聲音。

過了終點的千夜似乎已經沒有力氣控製賽車了;在極限的速度下,連人帶著一起摔了出去;地上是賽車磨地後發出的小小火花,在夜幕下顯得格外顯眼;摔落在地的人一手按在肩膀,十分痛苦的樣子,意識好像也處於渙散的邊緣。

本該是熱烈歡呼的時刻,卻因這而變得寂靜;在終點等候的人顯然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有些不明所以。

突然的,人群開始躁動;有些是MDYA的教師,明顯認識千夜想要過來察看情況;卻被混在人群中的一些有心人士擋住了去路;焦急而又無奈。

黑色的賽車把車停在了路邊後,那人緩緩走了過來;在走向千夜的時候習慣性地接下了頭盔——他會為他這個舉動後悔一輩子的;也許,沒有機會後悔!

“就知道你沒按好心!”上空直升機中的清側靠在門邊,找到了最佳的位置。

那人走到了千夜麵前,隻剩一絲意識的千夜暗罵一聲卑鄙,卻也知道自己還沒這麼容易玩完,今晚那女人可是也在場的。

緩緩蹲下`身,暗夜中關心千夜的師生根本看不清那人在做什麼;更是被人處處阻礙。

那人,看著千夜滿是痛苦之色的樣子眼眸中露出陰霾;手指故意重壓重傷的地方;“放心,不會再痛苦了!”如此低的語調除了千夜誰也聽不見;不過,此時的千夜卻勉強扯出嘲諷的笑容;他看見了——那人的太陽穴上的那個紅點!

不愧是她啊!

這是上官千夜失去意識前最後的感歎。

那人,也許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保持不變的下蹲姿勢,隻是雙手無力下垂了;隻是太陽穴處多了一個在冒煙的圓孔。

製造這一切的就是他們上方的那架直升機中的某個人。

“搞定!”放下狙擊槍,示意亦蕭放下了軟梯;再降低了一些高度,爬下軟梯,躍至地麵;將旁邊已經沒有了呼吸的人一腳踹開,蹲在千夜麵前,拿下頭盔,裏麵露出的是一張全無血色的臉,嘴唇已經隱隱發紫。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沒好氣地對著已經陷入昏迷狀態的人翻了個白眼;後麵跡部也跟著下了直升機,看見這樣的千夜緊縮眉頭。

“送醫院啦!”這話是對著跡部說的,還順便指了指從後麵開上來的救護車;示意跡部一起去;自己則在次上了直升機,好像不打算再管了。

雖然臉色不善,但還是小心地扶起了千夜;看著受傷的肩膀出,然後伸手解賽車服,想要查看傷口現在的情況。

在衣服也扯得差不多的時候,救護車在他們麵前停了下來;車裏下來了兩個醫生;一老一少;看著千夜身上淩亂的賽車服和陷入昏迷的狀態還有另一個人咬牙切齒的樣子,怎麼看都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