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皓皓呢?」
「皓皓應該也跟著她一起走了吧。」
掛了電話,陸湛一時心亂如麻,他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陸尋怎麼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消失了?他不在的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戴碧霞不是來找過她嗎,不是說要請她搬到陳家嗎?他想不通,眼睛卻不經意瞟到門外角落裡的一隻皮鞋,他定睛一看,這不是陳天澈的鞋子嗎?怎會出現在這兒?再聯想到之前跟陳天澈之間吵架打架的事,他猛地一驚,會不會是陳天澈來過這裡……?!
陸湛立即回到陳家。 ↙思↙兔↙在↙線↙閱↙讀↙
「怎麼樣,見到陸尋了嗎?」戴碧霞看到陸湛那失落晦暗的神色,還是明知故問的湊過來。
陸湛沒心情理會她,卻氣勢洶洶的衝上樓,踹開陳天澈的門,裡麵護士還在給他的傷口換藥。
「你先出去!」陸湛命令似的對小護士說。護士被嚇住,隻好先退出。
「你他媽又有什麼鳥事來煩我啊?」陳天澈懶洋洋的問。他頭上和腳上的傷口都很深,在床上躺了快一周了,明明可以下床,但就是懶懶的躺在床上不想動,要人伺候著吃穿。
「你告訴我,是不是去騷擾陸尋了?!」陸湛不管他的傷口,一把扯住他胸`前的衣服質問。
「是又怎麼樣?放開老子!」陳天澈還是那麼嘴硬,知道要吃虧,還是絕不在陸湛麵前低頭。
陸湛氣得眼珠都快瞪出來,他更緊的擰住陳天澈的衣服,咬著牙低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陳天澈哼一聲,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挑釁道,「你說呢,我還能找她做什麼,當然是xx啊!誰叫她是你的女人呢,誰讓你不知好歹跟我作對呢,我就是要xx你的女人——」
「王八蛋!」陸湛還沒聽完,拳頭就朝陳天澈臉上揮了過去,打得他口鼻流血……很快,氣得快要爆炸的陸湛,又一把將陳天澈拖下床,對他各種拳打腳踢,完全是往死了打,一點沒想到手足之情,一心隻當他侵犯了陸尋,一定要當場打死他!
陳天澈本就受傷,全然沒有還手之力,他在地上嗷嗷大叫,很快引來了家裡的人。
「天湛,你幹什麼?快住手!」戴碧霞見此情形,大叫一聲,然後對身邊管家吩咐,「還不快拉開他們倆。」
幾個人拚命把陸湛拉開了,但陸湛還不解氣的補了幾腳,嘴裡罵著,「畜生!我絕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你!」
陳天澈被扶上床後,氣喘籲籲,有氣無力的沖陸湛說到,「少他媽廢話!實話告訴你,老子這次根本沒碰到她一絲一毫,最後反而被她刺得遍體鱗傷,媽的,我要是有天再碰到你那個賤女人一定宰了她!」
陸湛這才想起陳天澈身上的傷,原來是因為騷擾不成,被陸尋弄傷的,難怪他掉了隻鞋子在門外……可以想像得到,陸尋在跟這禽獸的搏鬥中,不知道受了多少的罪,難怪她要搬家?所以,她搬家的原因就是這個嗎?
「你也知道,對不對?」陸湛厲聲質問戴碧霞。
「我——」戴碧霞歎了氣,坦白的說,「我知道。當時跟你爸也批評了天澈一晚上,你爸還氣得差點把他送到派出所,主要天澈也傷的這麼重,而且他並沒有侵犯到陸尋,我也就沒追究了。天湛,你也大度點,原諒你弟吧,他就是這副流氓德行,一時半會兒也扭轉不過來,等他以後真的吃大虧就會醒悟了。」
「陸尋在哪裡?」陸湛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