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陸尋打不通電話,就直接驅車去羽珂的家。
趙羽珂因為不願結婚,又跟有婦之夫搞在一起,還懷著私生子,就徹底跟她母親薑舒鬧僵了,所以現在也單獨買了房子住。房子顯然是陳自如給她買的,位於市內一個配套設施完美的高檔小區裡,估計也是為了方便兩人私會吧。
停好車,來到她的門口,陸尋一邊敲門一邊喊,「羽珂,你在嗎?羽珂!」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敲了十幾聲,從輕到重,也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估計是不在家吧?她失望的轉身,打算到她常去的幾個酒吧或者咖啡館去找找……可就在她轉身的剎那,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她好像聞到一絲絲煤氣的味道。
煤氣?!陸尋猛地反應過來,結合陳自如在電話裡的囑咐,她頓感不安,再次猛烈的敲了好幾聲門,又用力的呼吸了幾下,那煤氣的味道越來越明顯!!
她開始緊張得大喊趙羽珂的名字,喊了幾十秒沒用,她又第一時間下樓找物業來開門。物業的幾名工作人員撬開鎖,推開門,一股強烈的刺鼻的煤氣味道撲麵而來!!
大家趕緊蒙著鼻子進去,繞過玄關,猛然看到趙羽珂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而四周窗門緊閉!
「羽珂!」陸尋尖叫一聲,衝到她麵前,用手去探她的氣息,時有時無的,已經昏死了過去。工作人員已經打了120,迅速的將她抬了出來,為她實施心臟復甦的急救……
送到醫院進行搶救,她的情況還是十分危急。陸尋在等待中給羽珂媽媽薑舒打了電話,薑舒一來到醫院門外就開始失聲痛哭,哭的喘不過氣來,「我就這麼一個孩子啊,她要沒了,我也不會活了!」
就這樣,在忐忑不安中等了三個小時,趙羽珂還是昏迷不醒。陸尋又打電話給陳自如,陳自如得知後同樣大駭,於是馬上買了最早的機票往回趕……
幸運的是,下午天快黑的時候,羽珂終於脫離生命危險了,也睜開了眼睛,撿回了一條命。但她剛醒來的時候,情緒還是十分激動,罵陸尋、罵醫生,說不該救她,她想死……
而守在床前的薑舒,一遍遍的抹著眼淚,哽咽著痛訴道,「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當年懷個孩子吐了十個月,還難產了三天三夜才把她生下來,又因為公婆丈夫重男輕女,不願給我搭把手,我日日夜夜的照顧她,月子裡沒有一天安寧……我離婚了,帶著她一起走,為了給她最好的成長環境,我硬撐著一輩子不再結婚,一舉一動都是為了她,把所有所有的愛和希望都放在她身上……好不容易盼到她長大了出人頭地了,給我爭麵子了,我沒過幾年安穩日子,又操心她的終身大事,生怕她遇到流氓人渣,費心盡力給她張羅靠譜的對象,結果她把我當成最大的仇人,跟我鬧得水火不容……現如今,我管不了她了,哪知道她就為了那些個垃圾糟蹋自己的身子,甚至連命都不要了……我薑舒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這輩子非要這樣懲罰我……我也不要活了……」
☆、145 非要做得這麼絕?
聽了薑舒這些泣血的控訴,病房裡的每個人包括醫生護士都沉默了……而趙羽珂一下子又淚崩。大概她在此刻才終於認清自己的所作所為,給母親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吧?
「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羽珂的吃力的坐起來,跟薑舒抱在一起哭成一團,她一邊哭一邊說,「我不是人,我傷害了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