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教訓,說白了隻是小肚雞腸的報復。而她另外一個身份是天湛集團的總經理,她更多的精力都是放在更重大的事情上,陸湛的事對她來講定是不足掛齒的,或許明年就淡忘了。到時候再去跟她說幾句好話,或許她可以考慮。當然,這件事可以包在我身上,讓我想辦法去說服她。」
或許他說得對吧。從陶憶蕙這裡下手,始終還是代價最低的一種,畢竟她打心底裡,是不希望陸湛身份暴露的……如果,陶憶蕙真的可以考慮放了陸湛,那到時候陸湛依舊還是她的『弟弟』,不會變成『陳天湛』離她而去……
可是,她跟陶憶蕙已經是水火不容,新仇舊恨交織,對方又怎會那麼輕易的鬆口呢?
她不得不問起周兆南,「我忽然有點奇怪,你跟你陶憶蕙到底又是什麼交情,你確定能說服她??」
周兆南臉色變得不自然,他特意在小小的慌亂中站了起來,轉了幾步,才故作鎮定的告訴她,「也算不上什麼『交情』,以前在天湛集團做過她的下屬,跟她在工作上接觸多,大概的瞭解她的一些心理和處事方式吧。相信,由我去跟她溝通陸湛的事,會比較有針對性。」
「兆南,」她聽了以後,反倒覺得更加過意不去,「我知道你是真的為我好。但一想到自己挖空心思在掏空身邊朋友的人脈關係,還是覺得自己很自私……你看,你跟羽珂都在為我牽線搭橋,為我排憂解難,可我現在,根本無以為報。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對不起。」
「不要這樣。」周兆南習慣性的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柔聲的,「隻要你振作起來,珍惜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其實我也一直很自責,能力不足,沒法像上次那樣輕而易舉的救出陸湛。每次看到你黯然神傷的模樣,我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三頭六臂,為什麼要讓你去承擔這麼大的壓力?」
她忍不住了,握住了他的手,站起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這一次接觸到她主動的親密,他頓時也心潮澎湃起來,順勢把她擁得更加密不透風……久違的滿足感,讓他一天的疲勞也消失殆盡。
***
陸尋聽了周兆南的話,暫時沒再衝動的去找陳家的人,安靜了差不多兩三個月。想著跟陸湛最後一次的見麵到現在,又像過了幾個漫長的世紀了,她忍不住思念之情,決定去探監。
因為判刑以後,家屬憑相關證件可以經常去探望,她這次並沒有找周兆南,自己就去了羈押的看守所問情況。看守所的人根據名字,給她說了個刑犯集訓的地址,要她自己去問。
她又轉到集訓地找相關人員瞭解情況,但是那裡的人翻了很久的名冊,卻說這兒沒陸湛這個人!讓她再去問問,看是不是弄錯了?
陸尋隻好在筋疲力竭的時候,又打電話讓看守所那邊重新幫忙查查,那邊的人根據記錄,一再的說沒有弄錯。她沒辦法,又去了b市的監獄管理局,看那裡會不會記錄得準確一些。豈料這個局裡也是相互推諉,最後給了她一個獄政處的電話,讓打過去問。
☆、086 無緣無故失蹤了
她打電話到獄政處詢問,那裡的人又查閱了會兒,告訴她陸湛被分在b的第二監獄。折騰了一天,終於查到了,但時間也趕不及。她隻好打算第二天再去。
第二天,她送了皓皓去幼兒園,便開始帶著提前為陸湛準備的大包小包東西,去那個監獄探望他。
來到監獄提交了探望所需的各種證件後,警方很快查詢完畢,就叫人帶了一個叫『陸湛』的嫌犯出來。陸尋還在腦子裡勾畫著他如今變成啥樣了,在緊張中期待著呢,可是隔著玻璃窗,她居然發現那嫌犯壓根不是陸湛,而是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那男人也莫名其妙。原來是搞錯了,遇到重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