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葉薇身上發洩了一番,陸湛現在沒那麼燥熱,但渾身無力,昏昏沉沉,很乏很累,意識也不是很清晰,很想大睡一覺。所以當警察粗暴的將他拖起來,冰涼的手銬將他的雙手銬起來的時候,他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是在警察的推搡下,跌跌撞撞的走了。
而陶葉薇用被子捂著身體,蜷縮在被窩裡,一直在嗚嗚嗚的啜泣著,滿麵淚痕。也不知是真哭還是假哭,總之很傷心。
陶憶蕙看到警察已經待人走遠,她走到陶葉薇的床邊,故意問道,「這小子到底有沒有跟你發生關係?」
陶葉薇點點頭,「你說呢?」,然後又有些慌張的問陶憶蕙,「姐,咱們做這事兒,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哼,能有什麼問題?」陶憶蕙理直氣壯的說,「他現在強暴了你,這是鐵的事實!你最好把他留在你身體裡的xx留一份做物證,到時候他就插翅難飛了!」
「啊?」膽小的陶葉薇這下更慌了,忙問道,「姐,他不會真的會被判刑吧?」
陶憶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什麼意☉
「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真的做了犯罪的事?」陸尋聲淚俱下的問。
「沒有,」陸湛看她哭的這麼傷心,自己也是萬般無奈。他很堅定的對陸尋說,「姐,我隻是被那姓陶的兩個女人擺了一道,並沒想過碰她,」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你確實跟陶葉薇……?」
「時間緊迫,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陸湛麵對她,已經愧疚得抬不起頭來,「簡而言之,就是被她騙喝了那種藥,控製不住自己,發生關係。」
原來是這樣。她當然相信陸湛的為人,絕對不可能做出性侵別人的事。到底還是被陷害了。陶憶蕙,怎麼可能就此輕易放過她呢?
「好,姐姐相信你。」因為探望的時間有限,她沒法跟他說得更多,隻能安慰,「你不要擔心,先在這裡配合審訊,尤其要照顧好自己。我一定想辦法救你。」
陸湛難受至極,低沉而無奈的,「對不起,姐,我真的沒用,又給你添麻煩了。」
「別這樣說,」她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咱們相依為命這麼多年,還要分彼此嗎?總之,我會想辦法的。」
接下來,陸尋也是完全沒精力再工作了,每天為了陸湛的事情操心。現在的情況是,陶憶蕙跟陶葉薇那邊已經作為原告提起了訴訟,人證物證具備。公安機關在關押了一兩周後,也把陸湛移交至檢察院進行審查了,就等待法院審判。如果判決生效,他強姦罪名成立,就要坐牢……根據刑法,他起碼要被判3-10年,如果陶憶蕙那邊再做點什麼手腳,他估計得被判10年以上!
跟上次砍傷何念遠一樣,又是新一輪的焦慮。不過幸好這次,有周兆南的幫忙,趙羽珂也在想辦法。因為從審查到判決,起碼得好幾個月,他們還是有充足的時間準備的。
陸尋自己也想了很多。要救陸湛,首要的辦法還是找陶憶蕙跟陶葉薇私了,要她們撤訴。但是,陶憶蕙雖然跟何念遠離了婚,她心底對陸尋的仇恨絲毫沒有減少,也不可能隨著何念遠坐牢而放棄對她的報復。所以這根本就是她們專門策劃陷害陸湛的一場戲碼,目的就是要陸湛坐牢,說到底也是要報復她陸尋……對方怎麼可能撤訴?簡直天方夜譚!
那麼,現在就隻能採取辯護的方式了。
周兆南很快為她找了個資深的代理律師。律師為瞭解案情,首先去偵查機構跟陸湛見了麵,跟他溝通了整個案件發生的過程,看有沒有利於辯護的細節。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而難熬的。
等待的日子總之非常難捱的。陸尋每天在家裡坐立難安,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經常跟周兆南通電話溝通進展。但是為什麼,每一個程序在她眼裡都變得那麼漫長?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在臨近開庭的日子裡,陸湛犯『強姦罪』被關押的消息,居然很快傳遍了b大。因為陸湛在學校的名氣很大,而且還剛剛通過了美國名校研究生的申請,可謂是『天之驕子』。突然發生這樣的大事,自然成為學校的焦點,不僅僅是學校小範圍的關注,連一些好事的媒體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