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聽我問道,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海市真的出了問題,我留在海市的十幾名手下,都失聯了,通過別的關係我打聽到了一些海市的消息。”
“海市怎麼了?”我急忙問道。
老張感覺到我情緒有些波動,連忙說道:“蕭老大先不要著急,我得到的消息是海市擴散了一種病毒,現在海市整個城市都被戒嚴了,許進不許出,現在想進去都困難。”
“你說什麼?能不能再說的詳細一些,什麼病毒,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需要整個城市戒嚴?”我穩定住情緒,再次問道。
“聽說被感染的人,會無差別攻擊身邊的人,好想這種病毒可以破壞人思維神經,不過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就會被部隊立刻控製,蕭老大要是想進華北市,現在有些困難,需要我疏通一下關係。”老張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麻煩張哥了,我自己能搞定,謝謝張哥提供的情報。”
和老張通完話之後,我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從餐館出來之後,我猶豫了一下接下來的路程,然後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後,我沒有告訴司機的具體位置,因為就算告訴了人家也不一定去,我隻是叫司機按照海市的方向開,我看行駛的差不多了,就會從車上下來,繼續在攔一輛出租車。
直到晚上十一點之後,我才隨便找了一個賓館住了下來,到了房間之後,先是洗了一個澡,然後拿出手,調出來從這裏到海市的路程,查看了一下距離,我才收起手機,直接躺倒床上睡覺,按在現在這個流程,差不多明天晚上的時候,我就能到達海市了,但是中途不能出現意外。
第二天剛剛亮,也就五點左右,我就從賓館退房出來,按照之前的計劃,前往海市,直到晚上的時候,我距離海市還有五十公裏,任何車輛就已經戒嚴了,負責戒嚴的人,不光有警察,還有部隊駐紮,看上去相當嚴格,而此時真的向老張所說,想從海市離開,目前是不可能的,進去還有可能,我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觀察了好久,才發現有一輛車開了進去,這輛車還是送物資的。
看到眼前的場景,我感覺到有一點困難了,不過還好我在海市住過了一段時間,對於海市,還是有所了解,想要混進去,走大路不行,但是走小路還是可行的。
憑借的之前的記憶,我從一條比較崎嶇的小路,潛入了海市,進入海市之後,我看到路上的稀少人群,看似正常,不過這些人的臉色,卻都帶著非常緊張的神色,而且馬路上時不時的就能看到有兩人一對的警察巡邏。
為了不引起警察注意,我都是刻意避開,現在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說晚不晚,說早也不早了,我打算先去周天那裏看看,看看周天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接電話?
就在我經過以前經常去的夜宵街的時候,發現所有店都關門了,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見不到。而且現在這個時間正是夜宵的時間,要是有一家兩家不開門,還算正常,但是全都不開門,這肯定不正常,這些賣夜宵的都是有自己的店鋪,不存在占道經營的說法。
當我來到周天之前開的大排檔時候,看到大門緊鎖,門上貼著停止營業四個大字,看的我懵逼起來,如果放在之前,現在應該是人滿為患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