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2)

賣關子,隻說明天自會知道,神神秘秘的。

正不平著,那門吱呀一聲打開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走了出來。

依舊是一臉冷淡,一襲青衣,手挽一柄利劍,除了長高了些,輪廓硬朗了些,毫無變化。

“安知秋……”我眨眨眼,愣愣地看著他。

他把將抱在懷中,走到我麵前:“我不是反悔了專程來找你們的,隻是剛巧趕路到此,看見這兒有人家才想來投宿的。……嘖,你信也不信。”

“我沒說不信。”

他倚在柱子上看著爐裏的火出了會神,才又開口:“這些年,你們過得如何?”

我往爐裏添了根柴火,拍拍手站了起來:“如你所見,就這樣了。來了這裏就沒挪過窩了。……倒是你,過得怎樣?”

他哼了一聲,轉過臉去:“自是不比你們差。”

我摸摸鼻子,一時想不出話來接,隻呐呐地點頭:“哦……那就好,那就好。”

“嘖,幾年過去,還以為你會變呢。是我看高了你,還是那麼蠢。”

我張口就想跟他辯駁,又想起屋裏的百裏懷楊吵不得,隻得冷哼一聲,不去理他。

“以前的事,我好像沒給你們道過歉……”良久,他低低開口道。

我有些詫異,一言不發地望著他。

“當初我不明事理,死纏著他那麼久,害得你們勞燕分飛,誤了你們二人,也苦了自個兒。抱歉……”

我看著他不自在的臉,忽然有些想去摸摸他的頭。當然,也僅是想想而已。

“這種事,本就沒有誰是誰非的。你何必道歉?若真要內疚,你該對你自己說才是。你也沒對不起誰,除了你自己。”

他轉過臉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咳嗽一聲,提著劍走了出去。

“我去練劍。”

我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了才蹲了下去。正打算繼續看火,那屋子的門再次被打開,又有一個人走了出來。

“墨白?!”我這次是真的掉了下巴了。

他衝我微微一笑,搖起了紙扇:“蘇公子,好久不見了。”

看我一臉驚訝,他似乎很開心,搖著紙扇朝我走來。沒走幾步,沒注意腳下的台階,一腳踏空跌了個狗啃泥。

……

我還記得,當年要分開的時候,問了他們都要去哪。

邵樂彥說想跟著白師傅學醫,柳時文回徐州找徐公子。而安知秋說天下之大,哪都可以去。這墨軍師居然說要跟著安知秋一塊兒遊遍中原,領略中土人情。

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膽量跟臉皮敢跟著那明明一臉嫌惡、生人勿近的人,被甩白眼也依然嬉皮笑臉的。

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