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的話讓張楚嵐愣了一下，跟他同一批入伍的，雖然有些人退役了，但大部分的人仍在服役，那些退役的人也各自都有工作，難道說老首長百年之後，他們都要集體退役嗎，要真是這樣，張楚嵐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教育他們一下。
“瘋子，你是不是打算等老首長百年了，然後你就申請退役，要真是這樣，以後你別叫我老大，國家把你們培養成這樣，不是讓你們在最好的年紀退役的。”張楚嵐把目光轉向了旁邊的瘋子，他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非得退役才行，在部隊裏麵呆著不好嗎，很多退役的老兵想回來都回不來了。
“老大，這件事是我早就想好的，要不是老首長把事情都跟我說了，我早就申請退役了，我也不想退，可身體不允許啊。”瘋子的話讓張楚嵐的眉頭一皺，隨後他抓住瘋子的手給他把了一下脈，結果發現瘋子的身體挺好的，並沒有什麼隱患，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受過什麼傷。
“到底怎麼回事，你的身體挺不錯的，是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要是因為錢你就跟我說，老大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張楚嵐這時候有些摸不到頭腦了，瘋子的身體那麼好，為什麼要執著於退役呢。
“不是因為錢，你摸摸他的胳膊和腿，有時候不是靠把脈，就能感覺出人身上的一切。”老首長讓張楚嵐去摸瘋子的胳膊和腿，張楚嵐半信半疑的摸了兩下，結果發現瘋子的胳膊似乎有點兒硬。
“你們倆就別瞞著我了，到底怎麼回事。”張楚嵐不想再猜測下去了，上次瘋子的那條命就是自己給救回來的，這才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瘋子上次的傷不知道好利索沒有，怎麼現在又有傷了。
“上次的事情留下了一點後遺症，雖然你的銀針救活了他的命，但他的胳膊和腿似乎得了肌肉僵硬症，每隔一段時間必須要到醫院去打一針，要不然肌肉僵硬得如同一個鐵疙瘩，拿刀砍都不一定能把肉砍開。”
老首長替瘋子說出了自己身上殘留的後遺症，其實這個症狀在瘋子的身上剛出現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每隔5到6天就要去醫院打一次針，要不然肌肉如同一塊鐵疙瘩，根本就伸不開胳膊，邁不動腿。
“這種病應該有法治才對，肌肉僵硬症，我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張楚嵐確實沒聽說過有人還能得過這種病，他以前聽自己的神棍師傅說過，有的人身上可以長出樹木，但這個數目不能從人身上割掉或者是拔掉，因為它就相當於人的肢體一樣，割掉了樹枝，就等於是割掉了人的肢體。
“等會兒，你剛才說讓我照顧好那幫兄弟，是不是很多人都得了這種症狀，還是隻有瘋子一個人。”張楚嵐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的關鍵所在，老首長剛才托他照顧好一幫子兄弟，難道那些人都有這些症狀。
“隻有瘋子一個人有，其實我也不想讓他退役，讓他在軍隊裏麵呆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就行了，我已經跟後勤部門打好了招呼，不管他願意去哪個部門都行，可他不願意拖累組織，退役申請已經放在我的抽屜裏麵了，隻不過現在還沒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