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剛到樓上,一個威嚴的聲音就叫住了他,然後讓他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皇甫川就坐在這個人的旁邊,看到這個人,張楚嵐的眼神中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因為他的肩膀上兩顆金星。
“首長好。”張楚嵐走到這人麵前,身體瞬間站的筆直,然後敬了一個軍禮,他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這位首長,如果今天沒這檔子事兒,想要見這位首長,那就得等他去京城的時候才能見到。
“看到你進這個軍禮,我這個老頭心裏麵有些感慨啊,上次你給我敬軍禮的時候,還是你特意走的時候,這一晃就過去了四年,你從一個戰士變成了一個雇傭兵團的首領,雖然這些年你沒有插手華夏的事情,但有些事情你可幹了不少啊。”
看著張楚嵐給自己敬軍禮,首長說出了一番感慨的話,這位首長就是張楚嵐老首長的頂頭上司,也就是那位姓張的大佬,他的本名叫張玉幹。
“您今天來要是興師問罪的話,那我就不能在這兒陪您了,要是您來跟我說其他的事情,那我洗耳恭聽。”張楚嵐把手放了下來,然後懶洋洋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皇甫川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說話那麼太激烈。
“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小子的脾氣一點都沒改,什麼時候能對我說話客氣點,好歹我也是肩扛兩顆星的人。”張首長對於張楚嵐說話的態度不是很滿意,不過他也習慣了,以前張楚嵐就是這樣跟他說話的。
“我這個脾氣挺好的,您今天來該不會就是為了請我喝茶吧,有什麼事兒您說,幫得上的我就幫,幫不上您隻能另想轍了。”張楚嵐喝了口茶,不是他不想留在這兒,而是有些事情他不想說。
“行了,我也不瞞你了,上次你那個老首長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獵人大賽快要開始了,我希望你能參加。”張首長目光火熱的看著張楚嵐,隻要他願意參加這次獵人大賽的冠軍基本上就穩了。
“我不去,我已經退役快五年了,現在去參加獵人大賽,那是明擺著欺負人,再說了,我就不相信軍區裏麵一個能人都沒有。”張楚嵐不是一個傻子,他能看得出來這位老人家肯定還有事情跟他說,獵人大賽的事兒隻不過是個引子而已。
“能人肯定有啦,要是跟你比起來那差了不少,所以想請你去當個教官,這事兒之前咱們都預定好的了,你參加了特種部隊的預備役,你那個老首長都回去快一個禮拜了,我看你還不來,所以就過來催促你一下,沒想到一來就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張首長知道張楚嵐猜出來了,所以也沒有瞞著他,要是瞞著這家夥,到時候讓他知道了,指不定這家夥會在軍區裏麵鬧出什麼樣的幺蛾子,還不如現在說出來,省得以後他鬧事。
“您不會跟那位老爺子有什麼親戚吧,我可不想見了你喊個爺爺什麼的,這要是傳出去了,別人還以為我是走關係當後門兵的。”張楚嵐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眼前的這位老人家也姓張,該不會跟那位老爺子有什麼牽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