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又一次受傷了,嘴角似磕到了什麼硬東西,微麻,好像嘴唇下又似的軟的東西,我伸出舌添了一口,清新如竹;身子下卻沒有疼痛,反倒是有點兒溫軟,血流進眼睛,我看不大清眼前的事物。
“見鬼的,你到底要在我的身上躺到什麼時候?!還不起來!”帶著怒氣的清冷聲音。
“嗬嗬,對不起!對不起,沒有撞痛你吧?”我粗粗的拭去流進眼中的血,很不好意思的說,手忙腳亂的從身子底下的人身上爬了起來。
“第三次被你非禮了!鳳!”惡狠狠的聲音。
本來是低頭的我,聽了這話嚇得一下抬頭:雪!
“那個,先生,真是對不起,你是不是被我撞到頭了?都出血了,我送你去醫院,我會負全責的。”我好奇的問,盯著他的眼睛,撫上他有血痕的額頭。
“。。。你不認識我?”他奇怪的反問了一句,沒有躲開我的手。
原來是我的血印到了他的額心,真是嚇死我了。
“你是誰?”我問。我當然知道你是誰!
“白蓮,你還站那裏做什麼呀?走了,不能讓他們等太久了哦。”走廊的盡頭有人在喚。五個高大俊雅的身影。
雪深深的看著我,我亦不敢動,望著他。
“我們還會見麵的!我叫白蓮!”雪說完,掏出一塊素色繡著一朵小白蓮的手帕印上我的額頭,執起我的右手按住手帕,他瀟灑的轉身,走了。
“我叫木真仙!”我朝著他的背影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是的,我們還會再見!
這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個完美的結局吧!?你們都有美好的童年,是天之嬌子,是永遠的花美男,是娛樂界舉足輕重的六瓣主事。不再有血腥,不再有黑暗,不再有殺戮,不再有寂寞,不再有雪花。
雪花,喻意血花,一個隱藏在世界深淵的黑暗的組織;它無處不在,卻又無人能知它的位置在何處;它亦正亦邪,令各國政府又喜又怕,沒有人能知道它的首領是誰。
“爸爸,你將公司的事情全部丟給三個哥哥,就不怕他們一起起來造反?”我抱著後腦勺躺在遊艇上的躺椅上,裹著深深的海洋氣息的微風吹拂著我碎碎的短發,望著天空慢悠悠飄著的白雲,問同樣悠閑躺著的爸爸。
“他們也都快畢業了,不在公司實習,還想去哪裏?反正是他們的,木氏真要垮了也不關我的事,到時就寶寶來養我吧!”爸爸睜眼說瞎話,‘實習’?虧爸爸說得出口。
“嗬嗬,反正不要我來就好。養爸爸呀,天經地義的嘛。隻要爸爸你少‘吃’一點!”前一句是對三個哥哥的幸災樂禍,後一句是對爸爸的一語雙關。
“嗬嗬,寶寶,想喝什麼,我去拿。”爸爸摸摸自己的鼻子,要笑不笑的起身往輪艙內走去。
“隻要是爸爸做的,什麼都行。”我肉麻的說,放過爸爸的裝聾作啞。
“哇,寶寶,你快來看啊。有一隻白鯨和一條大黑魚遊在我們的船邊呢,要不要抓它們來做寵物?”爸爸兩手端著冷飲,扒在船欄邊朝我喊道。非/凡
“是不是聞到爸爸做點心的香味,而尋來的啊?爸爸你可要好好的待客哦。”我閉著眼睛,淡淡的說,臉上綻開一抹幸福的笑容。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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