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要去抓人呀。”我淡淡的說。‘隻是去殺人!’我在心裏加了一句。
“紋,你是警察,怎麼就那麼的不長進,你能是鳳的對手嗎?他可是怪物!失那麼多的血也不會死的小怪物,而且他的神經異常,不是我們這種正常人能理解的。明白了嗎?”柳絳明著是教訓駱紋,暗地裏卻是嘲諷我是個怪物。
我無所謂的聳肩笑笑,說:“這種誇讚我還是第一次收到,柳絳,我記下了!”
然後,我看到柳絳似打了一個寒顫,謹慎的看著我。
“少主,我們收拾好了。”童山走過來向我報告。
沒有想到六個爸爸的別墅離阿敏的白色房子是如此的近,開車隻要二十分鍾就到了。這裏要說清楚了,不是我開車,是童山開車。
從這棟暗紅色的別墅的頂樓可以看到那個懸崖上的白色屋頂。
暗紅色別墅有三層,地下三層,比阿敏的那套還要大一點的樣子。因為它有六個主人的關係吧。
從房門上的雕花可以看得出來房間是哪個爸爸的,我沒有興趣進去查看。隻是和阿敏在一樓找了一間房間定了下來。
當四個人吃過晚飯之後,我才打了一個電話向不知在哪個國家‘出席活動’的六個爸爸說了一聲。向往常一樣東拉西扯的和六個爸爸都說過一遍之後,才脫力的掛斷了電話。
這種事情,還要多久呢?
“寶寶,說什麼了?還是被罵了?”阿敏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接著就被他從背後抱住了。
“我好好的,怎麼可能會被罵?阿敏是存心見不得我好嗎?”我氣呼呼的說,反手一拳。
阿敏鬆開環在我腰間的手,輕鬆的往後跳著退開。
“嗬嗬,我是看寶寶心情很沉重的樣子,所以逗逗寶寶的嘛。”
“沒那回事,我才不懂心情沉重是啥滋味呢。”我心中泛著苦澀,臉帶笑意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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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裏皺得快夾死蚊子的眉心是怎麼回事啊。”阿敏的指腹輕輕的點上我的眉心,緩慢而輕柔的順著兩條微微下垂的眉毛,心疼的說道,“寶寶,你在煩惱。”
“啊呀,被阿敏看出來了。”我眉峰一揚,泛起大大的笑容,臉上再無一絲黯淡,惡作劇成功似的在阿敏的嘴角一親,淘氣著跑開。
“寶寶,你又騙我!”阿敏火大的聲音在整個別墅響起,驚飛一群停歇在懸邊的海鷗。
“姬小元,你說什麼?沒有什麼?”我對著電話大聲吼叫,然後氣憤的將電話甩了出去。電話撞到牆上,掉到地上摔成幾塊。
“可惡!”我狠咒一聲,在房間裏麵轉了一個圈,爾後想通什麼,勾起嘴角笑了。
哼,沒有那藥劑又怎麼樣?我不會自己製嗎?禁藥又怎麼樣?
還以為姬小元是個醫生,管理著幾個大醫院,能更快的拿到藥,卻沒有想過我要的東西多數都是違禁的,真是失算。或者是在島上根本就沒有想過外麵的世界是有許多的規則的。
我看著摔地上幾塊的電話,想著還好阿敏和童山被我派去機場接人去了。
“童武,你將我的房間收拾一下,我去地下室了,沒事不要來打擾我。”我特意跑到廚房對正準備著客人來而忙碌著的童武交待了一句。
“是的,少主。”童武頭也不回的應了一聲。
我現在是鳳,所以做什麼實驗都光明正大的,隻有這樣做才不會讓六個爸爸起疑,也不會讓阿敏起疑。
有時候想想,我還真是自找的,為了瞞住兩頭,不得不每時每刻的催眠自己:我是鳳!我是鳳!我是鳳!
這是隱蔽的地下第六層。
格局與島上差不多,隻是都小上幾號;有連著大海的通道,可惜沒有多多了;室內也沒有過多的實驗品,即是說除了玻璃牆外的海中生物,這個室內未有一隻活著的實驗體!非|凡
我將整層的實驗室都查探了一遍,很高興裏麵的東西齊全,心裏想著是不是就在這裏落戶了,而不去白色別墅了;倒過來又一想,還是在白色別墅也安個家吧。這叫障眼法!
為了不失禮,我在做實驗前給自己定了個鬧鍾。剛上到一樓,阿敏和童山就將四個在蘭斯頓認識的木氏四兄弟從機場接了回來。
聽到大門前的停車聲和眾人小聲的談話聲,我興奮的跑了出去,壓根忘了身上還穿白袍。
“哈哈哈,真東,真南,真北,真仙,你們來了!真是好久不見了,你們都好嗎?”我高興的一一抱過去,眼中閃著淚花兒。除了朋友間的問候,更多的是兄弟間的問候。
“鳳,我好想你!”木真仙抱著我不撒手,微微長高一點的身子賴在我的懷裏不動,帶著些許的顫音,激動的說。
“小仙,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也好像長高了了一點呢,不過還是比我矮。”我稍微抬高木真仙的頭,好笑的說道。
“哼,鳳就會笑話我。”木真仙噘著嘴巴從我的懷裏跳出,紅著臉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