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精神醫院(1 / 2)

許玉容是我的小姑,和平常女性相比,她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女強人,性格的強悍加上做事風格的果斷,導致如今42歲的她至今未娶

而我從五歲開始就被寄養在她家,對於小姑的工作,還是等到我15歲那年她才告訴我,她是在一所精神醫院裏上班的藥劑師,從那以後,她就很少回家了,從開始的幾天再到一個月,發展到後來的逢年過節才回來看我一次,而我是靠著她每個月打在卡上的錢順利的讀完大學的,而現在,她已經有4個多月沒回來看我了,期間的中秋節信息更是一句都沒回。

等到在次聽到消息則是一通從警察局裏打來的電話,電話裏頭說我小姑已經失蹤了。

我驅車趕往50公裏外的那所醫院上,我不斷和警察局裏的人保持聯係,了解整個事情的經過,原來我小姑已經失蹤5天了,由於小姑在醫院的資料並沒有家裏人的聯係方式,所以醫院一直聯係不上家人,最後還是通過警方的調查聯係到的我。

這所醫院坐落於比較偏僻的郊區外,平時裏周圍人煙稀少,來往的車輛並不會在這裏停留,然而就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卻有一家便利店。

說來也奇怪,這裏方圓幾公裏內,除了這所醫院外,並沒有其他的民居,可它居然可以營業至今!在我的印象裏,這家便利店在我5歲跟著小姑來時,它就已經在存在了。

把車停到停車場裏後,我倚靠在一顆樹旁,打算抽完這根煙,就在這時,一雙強而有力的手伸了過來,死死抓住我的右手,我扭頭一看,這是一位穿著病服的中年婦女,頭上盤著不知那裏弄來的大金項鏈,雙手塗滿了指甲油,她舉起手裏的指甲油,示意讓我也塗上,我這下才反應過來,反手按住她的手腕後迅速後退,隨後她又慢慢向我靠近,攪了攪手中的指甲油塗到了嘴唇上對著我說:“他們,他們就像這樣,一點,一點點的倒在一起,製藥,他們在製藥啊。”邊說邊比劃著動作,這場景頓時讓我感到非常不安,心底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這是瘋人院吧。

或許是因為這個婦女的叫喊聲,不久便有兩個護士前來製止。我深吸了最後一口煙後,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從停車場繞到醫院正門的這段路上,每棟樓都有它驚悚之處,例如有些牆上畫著讓人看不懂的塗鴉,有些又把窗戶釘得死死的,還有這個更離譜了,居然在牆上鑿出了一個近一米的洞。

剛好門口就有幾個穿著便衣的警察,我湊上跟前表明身份後,其中一個寸頭,五官長得蠻標致,頗有些明星範,看起來跟我差不多歲數的小子對我說:“你就是許速?”我點了點頭,隨後便是一大堆詢問我小姑的話,那小子用警帽拍了拍我肩膀說:“你著什麼急?現在是急了也沒用,都五天了,又不是現在才失蹤的。”我聽了這話,確實,現在是急了也沒用,此刻的我最需要的就是冷靜下來。

在簡單的聊上幾句後,我便跟著警察去了趟局裏錄口供。

給我錄口供的是一個身材肥胖,帶著眼鏡,低頭寫字就能露出雙下巴的大叔,當然還有在醫院門口的那個寸頭。

我叫許速,今年24歲,剛大學畢業不久,是失蹤者許玉蓉的侄子。小姑她已經幾個月沒和我聯係,微信上她回的最後一句是在4個月前。她每次回來家裏,我並沒有察覺有什麼異樣,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的舉動。對了,我小姑就是這樣的,從小到大,平時發信息給她,她是不會回複的,除非得真有什麼大事,她才會回複,除此就是她主動發信息來了。最近家裏和我手機也沒沒收到任何的恐嚇電話。

以上就是我和警察一問一答所提供的內容,除此我還了解到,報案的是我小姑在醫院的一個很好的朋友,叫鄭夢麗的護士,起先的一兩天裏,她以為我小姑沒來,隻是因為家裏有事,後來到了第三天,她打電話給我小姑沒人接,去我小姑宿舍還東西時,無意間又翻出了一個帶著血跡的玉墜,後來她才發覺不對勁,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