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吧。”秦馥然有些無奈的說道:“所以說,很多具體的事宜,還得你受累多跑幾趟,我這邊也隻能是出方案,和跟你們討論,提供建議了!”
“沒事兒。”章沐雅笑著說道:“跟我你還客氣。”
“謝謝你,沐雅,其實是我連累你了!”秦馥然說。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咱們之間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章沐雅笑著說:“不過我最近也遇見個男的,碰瓷的!”
“啊?”秦馥然不解,問道:“你也小心點,突然覺得‘妖魔鬼怪’什麼的最近特多。”
“可不是,碰了一下車,tmd,居然跟我好幾百萬修車費,我去找他,跟他說給不了,丫的,那斯直接甩我張房卡!”一提到這個,章沐雅就氣的要死。“神經病吧?”
“你躲著點吧。”秦馥然說,這樣的事兒她也是第一次聽說,說句實在的,她也給不了好友什麼有建設性的好建議。
“關鍵是還躲不開,這男人的律師給我打電話了。”章沐雅神秘兮兮的問道:“你知道那律師是誰嗎?”
“誰?”秦馥然的好奇心此時完全被自己的好友給釣了起來。
“安城第一名狀。”章沐雅說。
“成鵬?”秦馥然也不淡定了。“要真是程鵬,對方來頭可是不小。”
“可不,我打聽了一下,居然是言誌恒。”章沐雅說。
“傅?”秦馥然似乎想起來些什麼。
“傅家十幾年前可是安城的貴戶了。不過好像傅家公司遇見什麼事兒,被一個經理卷了所有走了,一夜之間就敗了!”秦馥然說:“當年我媽還拿這事兒說事兒,阻止我爸隨意往公司裏帶趙家的人……言誌恒那時候就失蹤了,難道回來了?”
“不會吧?”章沐雅說。“哎,不管了,反正這男人是誰都與我無關。”
“這倒是,這幫人真沒法惹,你看看袁家,再看看江宇城,估計這姓言的也是一路子的人。索性咱們還是遠著點安全。”秦馥然說道。。
“可不是麼!”章沐雅說。“哎,我電話進來了,稍等我給你回過去。”
章沐雅說著掛了電話。秦馥然當然不會因為好友突然掛了電話就生氣。放下電話,去了衛生間,回來的時候,電話一直在響,快步走過去,是章沐雅,不是剛掛了電話啊?這是幹嘛?
“這麼快就想我了?”秦馥然笑著問。
可是電話那邊卻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不淡定:“馥然,你問問袁少或者是江宇城,這姓言的是個什麼來頭?他突然成了我爺爺醫院的董事,說要把爺爺趕出醫院,我爺爺那個情況你也是知道的,他不能出院的……”
“別急別急。”秦馥然也一下子蒙了,事發突然。
“馥然,我也想想辦法,剛剛就是成鵬打過來的電話。你先幫我查一下,我先去找言誌恒。”章沐雅說,語氣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