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上樓?”傅博鴻看到薑夢潔看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開口問道。
“傅先生,我想跟您談談。”薑夢潔站起身來說道。
傅博鴻看了她一眼,沒做任何回應,隻是兀自到吧台處給自己倒了杯酒,端著酒杯喝了口。
每次這女人這樣一本正經的跟自己說話時候,都是一副要找事情的樣子,隻是,這幾天他太累了,懶得跟她周旋。
放下手中的杯子,傅博鴻淡淡的說道:“如果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改天再說。”
“傅先生,我想跟您商量,每周我希望有兩天時間回薑家住。”薑夢潔開口,說完,一雙水漾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傅博鴻。
“非要這會兒說這件事兒嗎?”傅博鴻問。
“不過是傅先生點個頭的事兒而已。”薑夢潔說,一副跟傅博鴻幹上了的樣子。
看薑夢潔這麼的冥頑不靈,傅博鴻有點煩躁,不悅的說道:“薑夢潔,剛剛我已經向你表達了現在並不是談論這件事兒的好時機,可是你還非要一意孤行的說下去,好吧,那麼現在我就告訴你,不可以!聽明白了嗎?”
“傅博鴻,你憑什麼限製我的人身自由?”薑夢潔也有些急躁,不悅的問道。
“憑我是你的金主!”傅博鴻微怒,口氣生硬的說:“你應當明白你現下的處境,既然出來賣,至少要有賣點,乖巧這個點還是挺討喜的,希望你能做到。”
賣!
薑夢潔心裏悶疼的。原來在這個男人的眼中,自己過不是個出來“賣”的女人!
強憋住自己眼睛裏的淚,薑夢潔不再說一句話,轉身上樓去了。
傅博鴻看著她的背影隻覺得更加的心煩,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灌了進去,他轉身也上樓去。
進了臥室的時候,薑夢潔已經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了,一副已經睡著了的模樣。但是傅博鴻知道,她根本就沒睡著,隻是不願意麵對自己而已。傅博鴻徑直走進浴室,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浴室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兒。
傅博鴻從浴室出來時候腰間圍著一條浴巾,他隨意的拿毛巾擦了還滴著水的頭發,然後把毛巾甩到一邊也上床去了。伸手攬過懷裏的女人,卻是忽然發現她整個人都僵硬起來。傅博鴻不明白,這女人到底在跟自己別扭什麼?
他不願深究,隻是不安分的手摩挲著她的腰。
“我困了,你也早點睡吧。”薑夢潔被弄的沒了辦法,開口說道。
“怎麼不裝死了?”傅博鴻壞壞的問道。
說著話的傅博鴻手上可是一刻都沒停下來,薑夢潔無奈隻能伸手將傅博鴻那不安分的手按住,然後冷聲的說道:“我今天沒心情,改天吧!”
“沒心情?”傅博鴻問,就在他將更難聽的話說出口前,薑夢潔率先開口說道:“你就當我來例假了不方便,今天就放過我吧。”
“可是怎麼辦,我就是不想放過你!”傅博鴻在她耳畔輕聲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