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想一下子解決所有麻煩,明白所有真相,解脫所有痛苦,但是豈知拔苗助長,非好既壞,急於求成,反到物極必反,還未成熟成長的你如何承受的住所有的真相,所以不要急,一點一滴慢慢去看,慢慢去明白,慢慢去成長,你總有一天會不在迷茫,明白這一切,另外,你永遠也沒辦法去解決所有的麻煩,因為人活著便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到來,永遠也沒有完全解決麻煩的那一天,你所要做的是適應,戰勝這種麻煩的折磨。”軒水獨站客房一邊,腦海中浮現出以前翼豪的話語,“翼豪,這就是你所追求的嗎,不斷強大,不斷精進,可你怎麼突然就出現精神病了,因為已經開始承受不了這個世界的痛苦了嗎,開始怕了嗎。如果這樣,你將會離我們的世界越來越遠,到最後我們將完全消失在你的世界裏,再也不見,你在努力的同時,你可知別人是如何努力的嗎,可知他們又付出了多大的犧牲,我們一直期待著你的回來,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失望。事情,過去了,就真的就過去了,我們都沒有退路,隻能向前走。”
“這裏真是安逸的好地方。”破軍手持點心走到軒水身旁把點心遞給軒水,“嚐嚐吧。”
“謝謝。”軒水接過點心,一口吃掉,“嗯,確實還不錯。”
“又在想翼豪的事情。”破軍一屁股坐到恐龍們一旁的沙發上,淡淡道。
“你看出來了。”軒水淡淡問道。
“是啊,全寫臉上了。”破軍歎口氣,“不如你去對狂殺說叫他衝到精神病院中把翼豪搶出來吧。”
“沒用的,如果他戰勝不了自己,到那都一樣,出來了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困住他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軒水冷冷道。
“我也是說說而已,要相信他。他不會讓我們失望的。”破軍冷冷道。
“嗯。”軒水輕嗯聲,走到快餐車前,拿起一塊點心扔進了嘴裏。
“咦?軒大哥也愛吃點心嗎?”萌鈴咀嚼著口中點心,歪頭望向軒水萌萌的樣子。
“嗯,確實不錯。”軒水說著又拿起一塊點心扔進了嘴裏。
另一邊房間內,嗜血已經吃飽喝足,仰麵躺在床上休息。
陳國紋坐在一邊沙發上,陰沉著臉:“可惡,既然吃的怎麼快,我一塊都沒吃到。”
“呀,吃飽了再美美睡個覺真是再舒服不過了。”嗜血躺在床上拍著肚子滿臉幸福,“嗬嗬嗬嗬。”
“你是豬嗎。”陳國紋心中暗想,“不過你這個樣子倒是好養活了,和你作戰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樣。”想著,陳國紋腦海中浮現出了那天追捕戮戈的晚上,嗜血雙眼血紅瘋狂的表情。
“那個時候,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陳國紋說著望向嗜血,隻見她躺在床上幸福的拍著肚子,“是幻覺嗎。”
“呀。吃飽了去上個廁所再來休息吧。”嗜血突然從坐起,來到門口,看門走了出去。
“果然是幻覺。”陳國紋望著出去的嗜血,心中一陣鬱悶。
“吱”洗手台的自動熱水管大開,流出溫水滑過嗜血嬌嫩的雙手。
“嗯,這裏真是個好地方,都不想離開了。”嗜血望著鏡麵中亮麗的自己,微笑道。
“沒錯。”斷澤一刃突然出現在了嗜血旁邊也洗著手。
“呀,你是幾時出現在我身旁的。”嗜血驚慌失措,大吃一驚。
“我一直都在,隻是你自顧欣賞著鏡中的自己,沒看見我。”斷澤一刃麵無表情。
“是嘛。”嗜血望著一刃,心中思量,“這種表情,這種眼神,是殺手常年斬殺目標才會有的麻木表情,望人如無物。”
“你是警察吧。”一刃望著嗜血。
“這,你,你怎麼知道的。”嗜血大吃一驚。
“猜的。”一刃麵無表情走到牆上裝的烘幹機麵前,烘幹了自己手上的水。
“這個人。”嗜血一下有股憋著悶氣出不來的感覺。
“那個。”一刃背對著嗜血說話了,“如果有緣的我們還會見麵的。”說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