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道門三傑 穩守太極(1 / 1)

安詳的精神病院外圍,三位黑袍道人站立精神病院前中守三位守衛,釘如鐵釘,微風不動,座落精神病院的土地上,一個巨大的太極圖形若隱若現,幽幽藍光。

剛中有柔,柔中有剛,陰中有陽,陽中有陰,陰陽相分不相融,卻又同融於圓中,萬法歸一,萬般不離道,始終見道心。

幽幽藍光映照在三位黑袍道人身上,仿佛不斷把天地靈氣灌引入他們體內,滋養著他們的身體,他們腳下湧泉穴不斷股湧出汙黑晦氣進入太極圖形中淨化幹淨,升入天空,化為天地靈氣又重新注入他們天靈穴,不斷滋養壯大著他們的身體,他們就像自然生長物一般屹立不倒,描繪著一副自然和諧的畫麵,往複循環,順從自然大道,如果不出意外他們似乎可以以這樣的姿態永生不滅的生產下去,一切成道,一切成道。

天下萬物由無生有,由有生無,致使致終,不滅不存,萬般不變,恒久道心。

他們不斷在外麵吸收天的靈氣,滋養著自己身體,修煉著自己道心。

而我卻依然麵容麻木的躺在精神院病房內病床上思考著這個世界。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是如此的多愁善感,是如此的脆弱不堪,為什麼別人不像我這樣了,我感覺周圍的場景時常變成18鐵瀝地獄中刀山地獄,此獄連綿千山遍生刀劍,橫縱蒼穹,無窮無盡,夜叉惡鬼身高三丈,手持鋼戟待立山下。

我麵容疲憊,地頭彎腰,篤步而行,蕩之山下。

夜叉持戟攔我去路,厲聲問道:“汝從何來。”

我隻道渴,夜叉舀以熱油,灌我腸胃,直至腸穿肚爛,五髒皆化,我疼如骨髓,萬般苦痛,千萬悲鳴,湧上其身,奈何餘罪不絕,肉身不滅,疼痛不減,陰風一吹,皮肉又生,周而往複,永不停止。

夜叉趕我上山,山上刀劍遍插全身,刺爛內髒,我寸步難行,千萬苦痛,萬般愁哀湧上心頭,苦痛哀鳴,痛苦呐喊,奈何餘罪未絕,終不消散,陰風一吹,皮毛又生,周而往複,永不停止。

痛,痛,痛,除了痛還是痛,痛到最後已經連痛苦都失去了意義,我已經聽不見,看不到,聞不著,嚐不了,不會想,感覺不到自身的存在,仿佛陷入無盡的黑暗中找不到自己的所在處,找不到自己在那,我什麼都已經感覺不到,除了痛,無邊無際的痛,那是一種痛入無法無法解脫的痛,但再疼又有什麼用了,又能怎麼樣了,地獄的存在毫無意義,為什麼日本鬼子犯下淘天大罪沒事,而我卻要受這種痛苦折磨,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張狂我迷茫,我痛苦著,千萬痛苦湧上心神無法解脫,慢慢的我適應了這種痛苦,我麻木到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以至於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痛苦,隻是當我再恢複意思的時候又會重新感覺到無邊無際的痛苦,不過擔心又能怎麼樣了,所以我不再擔心。

我在永無至盡的痛苦中越發強大,越發不可戰勝,其實我們大家都一樣。

不知何時我又恢複意識,回到了這病房內的病床上,一切都還是以前一莫一樣,我現在才深深的感覺到這樣的我除了庸人自繞還能做什麼,我什麼都做不了,不,不能怎麼說,人的潛意識非常的傻,它聽不懂我們自暴自棄開玩笑的話,所以我們永遠不能說自己沒有,我們的潛意識真的很傻,看見傷心的事就傷心,看見難過的事就難過,但事實的真像是怎樣誰又知道了。

“愚蠢的人類!”內心中一聲怒吼響起,仿佛來自心裏的呐喊,控訴,在無比痛恨著自己的軟弱和無能以及無知。

對於這個世界,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什麼都忘記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我該做什麼,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正邪如何區分,善惡如何對待,我又是誰。

我要戰勝的隻有我自己嗎,隻是我自己嗎,就隻有我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