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什麼也沒有,隻有他一個;現在,她有他,卻竟敢說隻有孩子!
他怎可能不恨孩子?
他把所有感情留給了她,但她呢?她沒有!她把屬於他的感情給了孩子!
背叛,因此而生。
“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他們?”龍始怒極反笑,笑得那麼溫柔,但越溫柔越教人驚心。
任隨風看著他的眼,突然覺得聲音被奪去,張大嘴巴不會說話。
“或宅那男的剁去手腳,丟在路邊當乞丐,把女的賣去中東當雛妓?”更陰毒的還有,但要嚇她,這程度就可以。
“你不會……你不會……他們也是你的孩子啊!”她不想相信,強烈地想肯定自己的想法而結巴起來。
“我當然不會,隻是開個小玩笑罷了。”他珍愛地吻她的唇,卻發現她冰冷得像掉進冰窖。“傻孩子,你相信了?他們是我們的愛情結晶啊!”
不,他不是開玩笑的。她全身的寒毛也豎起。
“抱歉,我不該開這麼惡劣的玩笑,瞧你,嚇地臉色如此蒼白。”龍始心疼萬分地輕語,他把她嚇壞了。
“是不是……我嫁你……你就不會傷害孩子?”她真的什麼也沒有,隻有孩子了!
“我怎會傷害他們呢?我真的隻是開玩笑。”他再度把她壓在身下。“但你嫁給我,他們改姓龍,便名正言順是我的孩子,既是我的孩子,我又怎會傷害?”
他拿她的孩子威脅她!任隨風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她怎麼做不到放棄孩子?
如果,她做到自己教隨吾誤導龍始的那一番話就好了。可是,她卻放不下孩子。
龍始吻去她剛滑出眼眶的淚,輕問:“可以嗎?我知道你累了,但我很想再要你。”他希望得到她的首肯。
任隨風無言地把手抬起,攬住他的脖頸。
難道,她還有權利說不嗎?
☆☆☆◥思◥兔◥在◥線◥閱◥讀◥
“把頭發留長。”龍始把掌中的玫瑰花香味的洗發精揉出泡,為任隨風洗頭。“我喜歡你長發的樣子。”
任隨風順他的意,點了點頭,她很了解他對長發的執著。
在德國時,她自報上得知他的風流史,有一篇報道說他偏好長發的東方美人,在某種程度上,是一種戀物癖,更諷刺他這種換女友的速度比坐火箭還快的人的存在,是娛樂版記者之福,隻要他的戀物癖不斷重犯,就等於賞記者一口飯吃,記者甚至在篇末向他獻上十二萬分謝意。
但她不會知道,害龍始染上這種癖好的人,就是她。
“風,你沒話和我說嗎?”他替她衝水,輕聲問她。
她?不如問他想聽她說什麼,然後她才說好了。
“太累了?”他抱起她,步入浴池。“泡一下熱水會好一點。”他笑得溫柔,心情極佳。
她見他如此,立刻小心翼翼地開口要求:“始哥……我可不可以去見見孩子?隨汝睡覺會踢被——”
他的臉色馬上一晨,厚實的大掌同時抓住她的後腦勺,俯下頭,不容拒絕地吻住她。
“別再讓我聽到你提孩子,你我都不願見孩子有什麼事,尤其是隨吾。”他冷聲警告,眼神狠毒。
任隨風咬著下唇,清楚知道他不是假意威脅,不由得起來,她不明白,那也是他的孩子啊。是他和她在八年前,透過愛孕育出來的孩子,他怎會不愛?他愛她,也該會愛孩子啊!
或者……隻是一時不適應罷了,突然多了兩個七歲大的孩子,任誰也不能適應!
“乖,別怕,我嚇到你了是不是?”他用舌頂開她咬唇的貝齒。“別咬自己,我讓你咬……”
他一再她的舌,沒有讓她,隻讓她更害怕。
方才做了幾次,他已把她弄得很累,麻得不再像她的,再做,她真的會受不住。
他輕輕托起她的臀部,想在水中她。
“別……始哥,我……真的不行了。”她不能相信他還有體力再來一次,她是受的一方都受不了,但付出的一方卻還未累。
他皺起眉,注視她寫滿哀求的臉,這孩子的眼睛沒說謊。他把她抱到浴池邊坐著,自己站在浴池裏,撥開她的腿。
“始哥!”她以為他想做,馬上合攏腳。
“不是要做。”他,拍拍她的膝蓋。“張開腿,讓我看看。”
讓他看?!這怎麼可以!她立刻,一張臉已經漲紅。
“乖,別害鞋我吻也錫了,還怕讓我看!”他不理她的阻止,硬分開她的腿。
這個男人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她沒撤,隻能依他。
“看來是我把你壞了。”他低笑著。“沒事的,一會兒我替你擦點藥,明天便沒事了,一定不會阻礙我們明天去看結婚禮服。”
看禮服?!任隨風一震。
“這八年來,我每看中一套結婚禮服,便要人留起來,明天我們便去看。”他總有意無意提“八年”這兩個字,想她知道他對她的愛未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