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翔泰冷冷的看向了自己的妹妹,“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他來到了她的麵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使得她的眼睛深深的注視在了他的臉上,南宮翔泰目光冰涼,“說,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語氣狠厲,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捏的生疼。
南宮野荷一張嫩臉慘白慘白的,隻是默默不語地注視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孩子是我的,我已經說過一遍了,南宮翔泰,孩子如果不是我的,你想我會有多大的心情去替那個南宮翔泰養兒子,我還沒那個興趣。”田少傑走進,輕巧的帶過了南宮翔泰的手,巧妙地將南宮野荷扶了起來。
他撫過南宮野荷的雙肩,溫柔地眼眸對上她那一雙清亮的眸子,半真半假的說道:“野荷,對不起,我竟然一時糊塗做下了對不起你的事,還請你原諒我,而且,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些事。”
南宮野荷似乎被他的話語打動,眼眸中閃爍著點點清淚,“不會,我相信你。”
南宮翔泰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二人,一時半刻也不知道真假,隻能靜觀其變。
而這一幕落在廉潔的眼中,自然是比殺了她還要令她難過百倍,麵前的這個男人,竟然說要處理掉這件事,他想怎麼處理?殺了她嗎?還是趕走她,讓她從此消失在他們的麵前?
田少傑溫柔地撫了撫她的發絲,“去守著軒兒吧!可別讓我兒子吃了苦頭。”他有意的瞄向了南宮翔泰。
南宮翔泰卻當作不見,“軒兒好歹也是我的外甥,隻要他不是南宮誌博的孩子,是任何人的我都能接受,唯有南宮誌博,我絕對不能容忍他的根還留在這個世界上。”他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南宮野荷則是意味深長的看著田少傑,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隻有無奈離開。
房中如今隻剩下田少傑和廉潔,南宮野荷和南宮翔泰走了之後,廉潔的情緒似乎恢複了不少,看著麵前的人,她的心裏多少還能好過一點,憑著她對他的了解,麵前的這個男人不會不管她,他們昨夜還曾翻雲。覆雨過,她相信他絕對不會扔下她不管,南宮野荷算什麼東西,她早已不是純潔的,她有信心將她比下去,何況,這張臉還跟他的最愛有著驚人的相似。
田少傑看著她,神情卻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好,“你為什麼這麼做?”他的語氣生硬,顯然是隱藏著自己的憤怒,隻是廉潔卻並沒有覺察出來。
廉潔爬到了他的身邊,“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都是南宮野荷那個賤。人挑唆的,少傑,我們昨夜不是好好地麼!我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我也知道你心裏有淚琦,我雖然不能成為淚琦,但是我可以努力的讓自己變成她啊!少傑,隻要你別離開我,我願意做你心中的淚琦。”她苦苦哀求著,從來沒有那麼低聲下氣過。
田少傑蹲下身注視著她的臉,如今卻有著說不清楚的厭惡,“隻憑你昨夜做下的事情,你有什麼臉麵說出這些話,你怎麼比得過野荷,你又拿什麼跟淚琦比?”不提起淚琦,他的心裏還能對她有一絲愧疚,但是她卻提起了一個最不該提起的人,這讓田少傑的心中連對她那最後的一絲愧疚都沒有了。
廉潔的臉卻是不紅不白的,她揚起頭,“我做了什麼?我讓你對我做了什麼麼?一切都是你做下的,怎麼,你現在要埋怨我一個女人來了嗎?田少傑?”她故意將他的名字咬得很清楚。
田少傑站起身轉過頭不再看她,卻微微的歎了口氣,“我自然不想埋怨你,剛剛我也說過了,是我的錯,隻是你不該提起淚琦,更不該侮辱你的表姐野荷。”
“她生下了南宮誌博的孩子,她本來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她不配得到你的照顧,不配。”廉潔雙手不住的捶打著地麵泄恨。
田少傑道:“既然這一切都是我做下的,我自然會對你負責,但是廉潔,我要告訴你,你可以留在我身邊,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名分,隻不過,你應該記得,也必須了解一點,我的心裏有淚琦,想要好好照顧的是野荷,今生今世,再也不會有任何變化,而你,除了名分,我什麼都給不了你,這裏就是你的地方,我也不會再來見你一麵。”
“這就是你處理的方法?你給我一個空有的名分,卻將我囚禁在此,這就是你認錯的方式?田少傑,你怎麼不去死?”廉潔努力站起身來,將桌子上麵的茶杯向他拋了過去,將桌子也掀翻了,她發瘋似的亂喊亂叫。
“廉潔,你怎麼了?”南宮玉霜與白崢聞聲而來的時候,屋子裏已經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