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廖師兄。這個凡姓的混蛋就交給我們哥四個吧,也當是給王師兄出氣啦。”四修士中有人尖叫著。
廖天仇不語,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但王玄植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隻想著將陳凡殺了,以出琴女姑娘悔婚之仇。
“別廢話了,上將他給我剁了。”王玄植雙眼放著血光,惡狠狠道。
四個人全都是築基期後期的修為,倒也沒把築基期極致的“凡塵”放在眼中,若是他們知道陳凡的實際修為在真宗中期的境界時,哪怕是打死他們,他們也絕不肯,靠近半步的。
四人同時凝氣,祭出自己的法器,一擁而上,想以亂劍將陳凡砍死。這就好比是拿著一筐雞蛋要將石頭給搞碎一般。
“蓬~”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弄明白,是哪裏來的一股強勁的氣息,如一座大嶽橫空撞來。再看那四名築基後期的修士,象是沙袋子般,被猛得撞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數十丈之遠。
陳凡就象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隻是淡淡的站在那裏,悠閑的好似出來閑玩。
而廖天仇則沒有這般愜意了,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十分的難看。就是那樹後的趙啟同樣也是一臉的驚訝。
“這小子的修為倒底是什麼境界,氣息怎麼會如此濃烈。不過管他是什麼修為,今天我都要讓他有命來,沒命去。”王玄植依舊是傲氣十足,一派誓要將陳凡斬殺的架勢。
不過這也難怪,王玄植同樣是真宗中期的修為,在玄虛洞天年輕一代中,絕無敵手。長期的獨占熬頭,已經使得他眼中沒有什麼可重視的敵手了。
世間中總是有這麼些可憐的天才,一輩子隻輸過一次,但隻是這一次就足以斷送了他的性命了。
“師兄,看來我們今天要全力圍攻他了,否則我們也會有危險吧。”稍顯沉穩的廖天仇無不擔憂地提醒道。
“哼,你怎麼覺得我的實力會比他差了多少嗎?”對於廖天仇的提醒,王玄植多少顯現出了一絲的不滿。
“我不是地個意思,但對方實力不明,還是小心為上啊。”
“哼,屁。我就不信他還敢對我怎麼樣,掌門馬上就要出關了,若是我少了根毫毛,他都得吃不了兜著走。”王玄植依然是不屑,在他的眼中今日的陳凡已經是個死人了,他壓抑多日的恥辱終於是可以報了。
“此一時,彼一時,他要是真得跟我們拚命,等掌門出關,那可是什麼都晚了。”
“別廢話了,你不上我自己來。”王玄植已經沒有耐心再去聽廖天仇的勸告。
“二位別商量了,有什麼本事就盡管拿出來吧。剛才不是還要叫囂著要拿我的人頭恭請掌門的嗎?”陳凡揶揄著說道,話語中無不滲透著寒意。
“哼,找死也這般著急。那好吧,我就成全你了。”王玄植話語冰寒刺骨,身影陡然一顫,縱然是橫空掠向陳凡。
氣勢上雖然比不上陳凡,但也是霸氣逼人,殺意無盡。一把冰寒的法劍,更是閃爍著嗜血索命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