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你的那雇主可憐。”
“你什麼意思?”馬乾義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轉眼又恢複了之前的傲然。“少故弄玄虛,我隻需要稍一凝氣,就可以將你的腦袋給切下來。”
馬乾義說著,狠狠瞪了陳凡一眼。
“哼,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隻要還讓我有一口氣,就是咬我也得咬死你。”陳凡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是無奈的撲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你個混蛋,讓我殺了你,來啊,讓我殺了你。”
看著陳凡最後的掙紮,馬乾義麵無表情。一臉冷漠地盯著匍匐在地的陳凡,手指間有縷縷真氣纏繞,精光閃現。
嘴角處顯出一縷微微的冷笑:“哼,你就安心的死去吧,你的賞金我拿定了。”
說著馬乾義的手緩緩抬起,盯著陳凡的腦袋,雙眸中有寒光閃出。
“去死吧。”
一聲暴喝,響徹黑夜,卻不是馬乾義所發出的聲音。
一道血紅之光,直刺向馬乾義的腹部。由於距離太近,馬乾義根本來不及躲閃。“噗~”左肋處三根肋骨頓時被砸斷。
“血煞三式。”
馬乾義一臉恐怖地看著自己左肋處的血肉模糊。本以為此時的陳凡在自己通天寶杵的攻擊下,不死也隻能剩下半條命。卻沒想到,陳凡不但還可以攻擊,而且其中的氣勢卻不比之前,差上多少。
一顆晶瑩的血煞正在馬乾義的血肉中打著滾,血煞越聚越大,而馬乾義的傷口處卻是疾速地被腐蝕。
陳凡的臉色依舊蒼白,但目光卻堅毅地瞅著馬乾義道:“行不益者必自斃。你-必須-死。”
馬乾義,圓瞪著雙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正在以可見的速度腐爛著,生命在自己的注視下一點點磨滅。可想而知,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馬乾義張牙舞爪,抓搔著他所能抓到的一切東西。馬乾義的臉已經被自己抓的血痕漓漓,不成樣子。
精神已經徹底地崩潰,象瘋了般狂吼著,掙紮著要朝著陳凡撲去。可惜,還沒等他撲向陳凡時,身體已經從腰間徹底的潰爛。上下半身已經完全的斷開,又是撲騰了幾下後,再也沒有什麼聲音。
破爛的衣服下,淌著粘稠的血水,流了滿地盡是。
兩個多時辰後,時至半夜。陳凡勉強爬起身來,在地上的三件儲物腰帶裏共找到了一千多顆靈石,還有一些治愈傷病的普通丹藥。
陳凡看著那些靈石和丹藥,滿意地收了起來。
“還不錯的收獲。”
在馬乾義的身上,除了搜到了一些靈石外,陳凡還搜到了一章紙卷。打開一看,原來是副布告,是副求助的布告。
就是袁穹之前說的,雇用賞金獵人時,所發出的那種求助聯係布告。
陳凡借著月光,仔細看去,隻見上麵寫道:“吉安村村民世世代代居住於此,與義莊比鄰。自幾千年前,義莊幾無活人,遊魂飄蕩,襲擾著吉安村村民難以生活,而又無力遷移。遂現求一大仙人為民除害。若能斬滅這些遊魂,我吉安村王家菁兒願意以身相許。”
了了幾字,再聯係到先前在酒樓上所聽到的婁蘭三客的談話,陳凡已然是猜出了事情的大概情況。
“吉安村世代受遊魂襲擾,民不聊生。這婁蘭三客本來是接了此布告的任務。如今婁蘭三客已死,布告卻在此,若是無人理會,那麼吉安村將繼續受困於那些遊魂。事情既然因我而斷,那就理應由我而終。”
打定了主意後,陳凡先回了客棧將炙月安排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