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爸、媽,你們才剛下機,還未吃飯吧?我看大家都餓了,而且飯菜涼了也不好吃,不如一邊吃飯,一邊聊天。」雅汶見已快到七時半,於是叫各人吃飯,「少祺和少曉快些放回行李箱,然後下來吃飯。」
「好!我們邊吃邊談吧!」
於是,這餐本來是“慶祝少嵐出院”的晚飯,變成“慶祝父母歸來”,但眾人仍然十分開心,尤其是少嵐,他望家人,覺得十分幸福;但悠然卻有些疑問,準備等一會兒才問少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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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吃過晚飯後,眾人在客廳談了一會兒,便各自回房休息,隻有少祺和少曉留在書房辦公,悠然便趁這個機會,到書房找少祺,「少祺,我有些事要問你...」
「悠然大少爺,我正在辦公...」少祺本來打算今晚在書房加班,補回這兩天沒有完成的公事,但是現在恐怕實行不了。
「少祺,支援中心的首筆開支我已支付──剛才那一頓豐盛的晚飯,請你確實地做些功課以作回報,好嗎?」若是平時的悠然,絕對會體諒好友的苦況;若是平時的悠然,絕對不會作出這般無理的要求;但是此事與少嵐有關,少祺便成為必然的犧牲者。
「我...我真是歹命!算吧!你有什麼問題快說,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少嵐他稱呼伯母為“大媽”,那...你媽不是少嵐的親生母親嗎?」悠然自己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隻是十分在意這件事。
「呃...是這樣的,少嵐是我小媽所生的...那...還有沒有什麼問題?」少祺不明白悠然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不過仍如實回答,隻是問一答一,顯然不願多談。
看少祺的回答,悠然已知道他不願多談下去,但是,悠然卻狠想知道更多,「少祺,你明知道我要的不隻這些!」
「...悠然,上一代的事跟你也沒有關係,你不要這般尋根究柢,好嗎?」始終是父親的情事,身為兒子的怎可以向外人說出來,即使悠然已不算是外人。
「少祺,我知道你或許狠為難,但我隻是想多些了解關於少嵐的事,不能說的可以不說,但千萬不要敷衍我,就當是我求你,少祺?」
見到悠然誠\懇的樣子,少祺真的被打動了,「是這樣的...二十叁年前,我爸愛上他的女秘書,也就是少嵐的生母,由於小媽比我爸小十六年,再加上我爸是有婦之夫,周遭的人都極力反對他們,隻有我媽,她大方地接納了小媽,更容許我爸迎娶小媽。之後,她們就好像一對親姊妹般,融洽和諧地共處;連外人都說我爸好福氣,能享齊人之福。
「一年後,小媽懷了身孕,但是,小媽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是不適宜懷孕,我爸媽當時力勸小媽打掉胎兒,但小媽堅持要為爸生下一兒半女,在拗不過小媽之下,爸媽隻好順從她的決定。在懷孕的過程中,小媽都狠小心,而胎兒亦狠正常;怎料有一天,小媽失足跌落樓梯,動了胎氣,在生產過程中難產而亡,胎兒則奇蹟地存活下來,隻是,後來發現遺傳了小媽的先天性心臟病。
「我能說的隻有這些了...你還有沒有別的問題?」
「那...你媽是真心疼愛少嵐的嗎?」悠然真的不能相信世上有這麼大方的女人,能忍受二女共事一夫之外,更能真心疼錫另一個女人所生的兒子。
少祺聽到這個問題隻感到有點啼笑皆非,亦覺得悠然太神經質了,「你這是什麼問題?你剛才也親眼見到我媽不斷為少嵐挾菜,唯恐少嵐吃得不夠多,反而我和少曉這兩個親生的也沒有這麼好的對待,你說,我媽是否真心疼錫少嵐?」難道墮入愛的人都像悠然這個樣子的嗎?180變成負1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