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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唇瓣,熟悉的香甜傳到每一根神經,無數次午夜夢回時的甜蜜!靈巧的舌頭輕輕纏繞,劃過每一寸熟悉的地方。掠奪每一分的空間,吸吮每一絲的甜蜜。我們都已等待的太久太久!

白玉堂閉著眼睛,輕輕道:“昭,真的是你,我的貓兒,我終於又找到你了!一千多年了,一世又一世,你還記得我多少?”

“玉堂,你說什麼?”展昭目光裏一片堅定,“相信我,我會幫助你的!”

“不,昭!”白玉堂溫柔的看著展昭,“昭,你今晚醉了……”

“玉堂……”展昭的話被白玉堂的嘴一下堵住,未及感覺,猛然一驚,“玉堂,你給我吃了什麼?”意識逐漸模糊中,眼前晃動著白玉堂的淚眼:“昭,忘了天妒,忘了今晚吧。”

細心的替展昭蓋好被子,白玉堂不舍的在展昭額前輕輕一吻。拿過旁邊的紅帖,寫道:展昭、白玉堂義結金蘭……“嗒”的一聲,一滴清淚滴在光潔的桌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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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塵封的往事,再次喚起;往昔的歲月,湧上心頭。白玉堂的心頭,猶如大堤決口,心潮澎湃。一整夜,竟是百感交集,不能自已。直到黎明,才昏昏睡去。

一陣鬧鈴,白玉堂匆匆坐起,摸摸腦袋,猶自迷糊。轉身一看,展昭已經不在。隻一張字條,留在枕畔:

玉堂:

我有事,現回實驗室了。老板今天不在,你可以晚點來。給你上了鬧鍾,早飯在桌子上。

展昭

白玉堂輕輕一笑,從床上跳了下來。伸手打開窗子,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白玉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語道:“多好的一天啊!”

嘴裏咬著麵包,手裏迅速的整理著衣服,含笑的眼角忍不住的又掃了一遍那張短短的字條。突然白玉堂的眼睛停在了落款上。展昭,展昭?怎麼是這個稱呼?白玉堂眉頭一皺,難道他連昨夜結拜的事兒都忘了?不可能啊,那不過是特製的大麻呀。

目光轉向桌子上的金蘭契,果然蹤影全無!壞了,難道展昭想起了什麼?白玉堂從心底泛起一陣不安,慌忙吞下嘴裏的麵包,急匆匆的走出大門。

慌慌張張的趕到實驗室,迎上的卻是展昭詫異的目光,笑道:“呀,這麼早就來了,職業素質不錯嘛。”

“說什麼風涼話?還不是你搞得我一夜都沒睡好!”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試探道,“昨夜幹了什麼,都忘了吧?”

展昭眨眨眼:“吃飯,喝酒,睡覺。”說完,故意一臉迷糊的看著白玉堂。其實昨夜的記憶,於展昭而言,似夢似幻,他確實已分不太清。但異常清晰的卻是白玉堂的笑容,白玉堂的眼淚!為此,展昭早上便悄悄的收起了那份金蘭契。也許在潛意識中,他已感到了他和白玉堂的關係決不會這麼簡單!

白玉堂當然不會甘心:“再想,你以為你那麼老實嗎?”

“還有嗎?”展昭笑道,“睡覺,喝酒,吃飯。”說著,眼睛裏已忍不住笑意盈盈。他知道他在瞎說,但他就是忍不住想看白玉堂生氣的樣子。

不料,白玉堂卻狡黠的一笑,展昭不自覺的把話說漏了!如果展昭記起了一切,那麼他就不會這樣平靜坦然;如果展昭忘記了一切,那麼他就不會閃爍其辭。可以肯定,大麻已經成功的發揮了效用!

“那桌子上的全紅貼子呢?”白玉堂的話故意的含含糊糊。

“啊,想起來了!”展昭變戲法似的從兜裏掏出張紅貼子,遞給白玉堂,忍住笑,又加了一句,“我的喜帖。”

“什麼?你的喜帖?”白玉堂惡狠狠的盯著他。

展昭嚇了一跳,看來玩笑開大了,忙道:“快到點了,我去給你拿工作服。”說著,推門就出去了。

白玉堂沒轍,打開喜貼,卻是一愣:羅卜先生與飛飛女士茲定於本周六於鶴舞禮堂喜結良緣,敬請光臨。

原來是自己與月兒小時候的玩伴!白玉堂拿著帖子,忍不住苦笑,這隻貓本來就夠聰明的了,現在竟又學會了裝傻,這以後如何了得?

進了實驗室,展昭儼然變了一個人。神情專注,心無旁騖。縱然是緊要時刻,也是心細如發,忙而不亂。而從他癡迷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他對專業的熱愛。白玉堂微微一笑:哎,不可救藥的工作狂,到哪兒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