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弘法等人問道。
“此事容我考慮一番。”禪心上師道。
正在這時,有弟子進來稟報:“主持,明法天師來訪。”
“明法?好!快快有請!”
突然間,天醫院明法天師的到訪,讓禪心上師頓時有了撥開烏雲見藍天的感覺了。
“隻有如此了。”禪心低聲說道。
“上師,我等危矣!”明法一進廂房,對禪心道。
這時候,禪醫院等人也都已退出,廂房僅有禪心一人。
“天師,此話怎講?”禪心似是故意問道。
“上師,難道你沒看出此時情況嗎?我可不相信!”
“什麼情況?煩請天師解說一番。”禪心依然道。
聞聽此言的明法,在心中忍不住冷冷一笑。
但是,此時事情危危急,他卻不能如禪心一樣,在這了打啞謎。
“上師,我相信你也是略有察覺。我說的危機是,原本杏林四派,相互間保持著某種平衡;而今藥王山封山退出,杏林四派僅剩三派,從歐陽院主上次的提議看,其對太醫院頗為敵視,但其退出,卻難保他不講將注意力轉向我等。”
明法說道這裏,突然停了下來,注視著禪心上師,似乎是想看看禪醫院禪心如何說。
“此時我也我也覺得甚是奇怪,但是,你說的也的確是有這種可能。天師,你怎麼看?”禪心問道。
“如果藥王山與太醫院走到一起,必然是我等死無葬身之地,若是我等先下手為強,提前破壞這種聯盟或滅掉藥王,是不是有機會轉危為安?”明法道。
“藥王不死,我心難安,老衲同意你的觀點。”禪心道。
就在禪醫院與天醫院商量對策的時候,送走藥王山一行的歐陽杏林卻是心中有些猶豫。
“院主?藥王山此次封山,我向來想去也是覺得奇怪。”袁一針說道。
“袁太醫,你有何高見?切莫估計,一起說來聽聽。”歐陽杏林道。
“院主,依目前情況看,藥王山退出,的確是對我們利大於弊。”
說道這裏,袁一針看了一眼歐陽杏林,說道:“我昨晚回去多番思索,總覺的藥王山的退出是主動自保。如果我們同意藥王山的決定,那算不算說我們和禪醫院、天醫院的聯盟就被拆散了?如果我們的聯盟被拆散了,而藥王山卻獨自發展上十年,這十年期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對他們來說,他們都可以不考慮,但是我們不能不考了。如果我們的勢力被削弱了,倒是就算能再爭取天醫院和禪醫院同盟,估計也在杏林中略個一敗塗地。”
“袁太醫,事情有這麼嚴重嗎?”江良劑問。
“目前看,四尊雖有差距,但也都差不多。但如果藥王山封山年,而我們與天醫院和禪醫院的聯盟必然拆破。也許到時候不是他們兩家對我們一家,就是我們敲打他們。”
說道這裏,袁一針又是看了歐陽杏林一眼,繼續道:“那十年後,藥王開山,而我們均有損傷;在與藥王爭鬥,隻怕差距越來越大。”
“袁太醫所言有理;如果真的這樣發展,隻怕整個大秦杏林都將是藥王山的天下。”歐陽杏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