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明目張膽開賭局,還真沒什麼人敢這麼做,初端痕又多了一分興趣:“什麼樣的賭局?”
許沐菡看他的興趣被提上來了,也來了勁:“是兩個人互相打對方拳頭,誰先倒下就輸了,開局前,我們就得押注,押對了是一賠十。”
“不管押誰都一賠十?”旁邊的莫尚崇終於忍不住插了一句進來。
許沐菡這才注意到旁邊還有人,轉頭一看,一時呆住了,心想自己平時一個好的都碰不上,怎麼今天一下碰到兩個帥哥!?
“問你話呢!”莫尚崇提高了點聲音。
許沐菡回神,想了想他的問題,立馬就猜到他是什麼意思,解釋道:“你想押兩個穩賺不賠是不可能的,每一個押注的人都要去登記,要是有人押了兩個,不僅得不到贏來的錢,酒吧還會以破壞規矩為由,讓你們賠錢給他們。”
莫尚崇哦了一聲,卻沒把這話放在心上,他和初端痕一人押一個,不就行了?
現在離九點還差幾分鍾而已了,莫尚崇看到有好多人都往那個台子圍過去,拉著初端痕起身,也要去湊個熱鬧。
初端痕也沒拒絕,起身跟在了莫尚崇後麵,許沐菡就緊跟著初端痕。
三個人好不容易擠到最前麵,九點鍾也就到了,台子上的小鐵門被打開,有兩個男人帶著拳套進入鐵門,來到台子上。
底下立馬響起了一片歡呼和口哨的聲音。
台上的兩個男人也爭氣,一句話都不說,隻是衝著彼此點頭致意了一下,就馬上開打了。
莫尚崇押了紅方勝,初端痕就押了藍方勝。
許沐菡當然也跟著初端痕押了藍方。
原本一切都隻是一個遊戲,兩人看台上的人打起來也很過癮,可是漸漸地,兩人都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尤其是初端痕,臉色一沉,這麼多年的官不是白做的,官威立馬就出來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眼神中得到了一樣的信息,兩個人悄悄地又靠近了一點。
許沐菡隻顧著台上的輸贏,沒有注意到兩個人的動靜。
“紅方有古怪,我看招式像部隊裏的。”莫尚崇先開口。
初端痕臉色又沉了沉,聲音也冷了:“就是部隊裏的招式,而且剛才他的拳套被藍方打掉的時候,我在他戶口處看到了太陽紋身,不會錯。真沒想到出來隨便逛逛也能逛出事!”
莫尚崇也有點惱火:“居然還是那一支裏麵的人,他們來這幹什麼?”
虎口處有太陽紋身的,是部隊裏最隱秘的一支隊伍叫殘日支隊,如果沒有特別重大的事,是絕對不會派出這樣的人。
“A市恐怕不太平,咱們先回去找小二問問情況,也許他知道些什麼呢?”初端痕想著不能夠繼續留在這裏,否則讓敵方有心人認出他的身份,會打草驚蛇,害了殘陽裏的特工。
“走吧。”莫尚崇也是知道輕重的,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出了酒吧。
等許沐菡發現他倆不在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
賭局散場,有賭場的侍應生過來請示許沐菡:“老板,要不要派人去查查那兩個人?”
許沐菡搖頭:“不用,鹿廷讓我回國是幫他奪家產的,我在國內不會待太久,不要惹是生非。”
“是。”侍應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