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鬼子到底能把自己的父親藏在那裏,無需置疑,隻有省會的義和幫。
這是有個腦子的人都能想到的,海濤秘密派人去省會的義和幫打聽著自己父親的下落,同時這邊也著手準備多指定出幾套計劃來。
失去了父親的海濤,對母親更加的重視,自己跟母親身邊安排了十多個保鏢,生怕母親在出了事情。
龍二辦公室
李鬼子接到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李鬼子原來的一個兄弟打來的,如今李鬼子的這個兄弟,在義和幫已經是一位大哥。
“鬼子啊!你他娘的給我送來的那個老不死的,天天咳嗽的厲害,我看活不了多久了,你趕快把他給弄走。”
李鬼子聽後殷勤笑道:“別啊!小子哥,那可是弟弟手中的王牌,他要是有病你盡管帶著他看便是了,一定要好吃好喝的對待,至於錢方麵不是問題。”
“我是兄弟,你跟哥說什麼呢!提什麼錢啊!這小子的父親是黃海濤,黃海濤是洪門的毒蛇堂主,我怕外一他老爺子在這裏掛了,連累了義和幫,我這不也不好交代嗎!”
李鬼子聽完之後說道:“兄弟,你看你,就因為他是黃海濤的老子,我才讓你看著他,如今能幫我的就隻有你了,咱倆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我啥也不說了!”
電話那邊說道:“行!兄弟,不過你那邊得快一點,我害怕這個老家夥真的挺不了多久了”
放下了電話之後,李鬼子一籌莫展,如今這個底牌,無非變成了一塊燙手的山藥,如果海濤的父親真的死在了義和幫之內,不僅自己沒有好下場,也會給義和幫帶來不小的麻煩,雖然自己已經被踢出了義和幫,但是幫內也有一票兄弟,跟自己的感情十分的好。
看著李鬼子一籌莫展的樣子,龍二在一旁問道:“咋地了!啥事啊!說說!”
看了一眼龍二之後,李鬼子說道:“咋地了,騎虎難下了!”
又過了三天,海濤的父親仍然是告訴海濤他很好,海濤聽的心裏麵酸酸的,因為自己依然沒有查出父親到底在哪。
此刻的的海濤完全不知道,這個電話是父親躺在醫院裏麵接的,海濤的父親有哮喘病,這是一個老毛病,每每發作的時候都喘不上來氣,如今發作的厲害,已經被送到了醫院治療。
“鬼子,老家夥不行了,你趕緊把他接走,不然連累了幫內,我都吃不了兜子走!”電話那邊又傳來了催促的聲音。
李鬼子說道:“在給我二天的時間,就兩天。”
李鬼子已經和龍二商量好了,老大夢下輩子再做,二人想狠狠的敲海濤一筆錢之後,然後把那個半死不活的父親送給海濤,而後二人遠走高飛,畢竟在這樣的一個局勢之下,離開是一種最好的選擇。
李鬼子與龍二商量完之後,便一起來到了海濤的底盤,雙方在達成了協議之後,李鬼子讓海濤先付錢給自己,海濤料定了李鬼子不敢和自己耍什麼花樣,而且用錢能買自己父親的平安,自己也十分的樂意。
商定好了之後,海濤把錢分別打到了李鬼子和龍二的卡上,從這一刻之後,整個市內所有的地盤,便由大鵬幫,這一個幫派統治,而華少的那一個幫派如今也是大鵬幫的一個分支,隻不過是打著大鵬幫的招牌,一切事務自己管理,這也是海濤所允許的。
小遊這些天的心情一直是美滋滋的,因為自己終於能和海濤在一起了,雖然父親是勉強同意的,但是勉強同意也是同意了,走在市內的商業街上,為自己和海濤挑選著結婚用的房子,一想到以後美滿幸福的生活,自己的心裏就一甜,小遊並沒有把父親害海濤的事情告訴海濤,因為她不敢和海濤說,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如今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祈禱,永遠也不想讓海濤知道事情的真相。
李鬼子與龍二回到了自己地盤之後,下令遣散了幫中的小弟,而後給在義和幫的兄弟打了個電話,告訴兄弟,可以把海濤的父親送回來了,而後李鬼子與龍二便開車離開了本市。
按照李鬼子說好的地點,海濤等人在這個地點等待著自己父親回來,等待了幾個小時之後,隻見一個掛著省城拍照的黑色麵包車在海濤等人麵前停了下了。
車的窗戶被慢慢的搖了下來,一位司機探出頭來問道:“請問,誰是黃海濤。”
海濤往前走了幾步說道:“我是黃海濤。”
司機看了看海濤,而後下了車,打開了後麵的車門說道:“後麵這個是不是你的父親。”
車門被打開之後,海濤隻見父親躺在了座位上麵,臉上扭曲的表情看的直叫人心裏發酸,司機見狀連忙解釋道:“你的父親有病,咳嗽的特別厲害,剛剛在車上還咳嗽了一陣子,現在可能是睡著了!”
海濤上了車,輕輕的撫摸著父親的額頭,身體微微的顫抖著,嘴裏發出了哽咽之聲,而後微微啟齒說道:“我父親不是睡著了!我父親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