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一無人敢惹(1 / 2)

一張充滿著雄獅憤怒的麵孔就在眼前,雖然在黑夜之中,但是透過月光依然可以清楚的看見海濤帶有凶光的眼神。

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號長萬萬沒有想到此刻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竟然把自己,這頭縱橫江湖多年的一匹狼,生生的逼成了一條狗,一條萎縮在牆角連叫也不敢叫的狗。

驚慌,恐懼,與無奈,讓號長竟然忘記了反抗,一雙強而有力的雙手,卡住了號長的脖子,使號長瞬間感覺到呼吸困難,在感覺到呼吸困難的同時,號長明白了,眼前這個剛入獄的青年,絕對不是在嚇唬自己,感覺青年卡自己脖子的力度,想整死自己完全是真的。

情急之下的號長,一手奮力的把海濤的手往下拽,另一隻手快速的敲著鐵床,發出聲音。

號內其他幾人聽到聲音,睜開朦朧的雙眼,等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那種睡意完全消失了。

“海濤!你會弄死他的。”一位老犯說完之後,其他幾人迅速下床,幾人聯合,把海濤的手硬拽了下來,再看號長,脖子上明顯有兩道紫色痕跡,而表情卻是奄奄一息之樣。

“草!快去看看還有氣沒。”幾人拉開海濤之後,一名老犯上前,用手探著號子鼻子的氣息,片刻之後。說道:“快喊獄警,號長好像快不行了。”

一會功夫,隻見獄警和幾個醫護人員趕了進來,醫護人員用手指壓住號長的人中穴,號長漸漸蘇醒。

獄警看到號長醒來後,說道:“怎麼回事啊!”

在鬼門關走過一遭的號長,此時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沒有了架子,卻像苟且偷生的螻蟻般,站起身來,跪在獄警麵前,帶有顫音的指著黃海濤說道:“獄警同誌,快把他調走,他要殺了我。”

獄警看了看號長的狼狽相,而後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仿佛在嘲笑一個成名江湖多年的大哥,竟然被一個年僅在二十多歲的青年治理的服服帖帖,實在是一個笑柄。

但自己的責任在身,隨後走到黃海濤麵前問道:“你要殺了他?”

海濤冷冷說道:“是。”

獄警聽完後,說道:“我草!在這裏我真就沒見過在我麵前還敢裝B的人,我就在這,你殺他啊!”

獄警說完洋洋得意的站在原地,認為自己在這監獄之中,是屬於金字塔頂尖的人物,沒有人敢撼動自己的尊嚴。

但海濤是何許人物,一個不會妥協的人,怎能不幾句話所喝住,聽獄警說完,站起身來,欲要往號長身邊衝去,號長見狀連連往後躲避,邊躲邊說道:“獄警同誌,救我!”

獄警見狀,連忙舉起手中的膠皮棍子,對著沒有防備的海濤後腦,一棍子打了下去,海濤被擊中後,暈倒過去。

“好難征服的小子。”獄警打暈海濤之後,感歎道。

號長見海濤暈倒後,爬到獄警身邊哀求道:“獄警同誌,這小子是他ma的大蟲,你快給他調個號,要不非出人命不可。”

獄警點了點頭,隨後找來人把海濤和海濤的衣物拿到了另一個號子。

夜,很快就過去了,待海濤醒來時,摸了摸自己略微疼痛的後腦,想起了自己被打暈的經過。

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被調了號,而這間號子裏,除了自己之外,隻有三名老犯,看著三名老犯枯瘦的身材和滿頭的白發,自己估摸著他們的平均年齡差不多都超過了六十歲。

這間號子與其他號子不同,在三位老犯的眼裏看不出盛氣淩人的架勢,但三人卻有著共同點,就是眼眶上勾勒出的那道深深的弧線,證明了三人都是飽受世間滄桑之人。

海濤坐在床上,一名老犯說道:“小夥子,起來了。”

海濤“嗯!”了一聲,隨後仔細打量了一下跟自己說話的老犯,隻見老犯看是年齡已經超過六十五歲,但是皮膚卻極為的白皙,顯然沒有受過苦,除了臉上有著幾道皺紋有些顯老之外,從氣質上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而他這聲問候的語調,仿佛像是一個久居高位的首長,在親切的問候自己的士兵。

早飯期間,大家都來到了食堂,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大家看到海濤進入食堂後,各種眼神,帶著各種意思都盯到了海濤身上,而海濤原來的號長,此刻正躲在一個角落裏,偷偷看著海濤的表情。

吃飯期間,自己號內的三名老犯都夾了些菜給旁邊一位滿臉橫肉的胖子,海濤雖然喜歡打些抱不平,但此刻卻沒有坑聲,三名老犯夾完菜後,胖子示意海濤,海濤當然明白胖子的用意,但是偏偏卻不理會胖子。

胖子見狀臉上有了一些怒意,那位原來與海濤說過話的老犯見狀,示意了一下海濤,隨後把海濤的菜夾了一些給胖子,而後又把自己的菜夾給了海濤,胖子接過夾到自己碗裏的菜,也沒放聲,自顧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