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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沒注意,興高采烈地說:“太好了!幻影旅團都死了,以後你就可以專心做你最想做的事情了!你們族人的眼睛一定要快點找到才行!如果需要我們幫忙——”

這時銀發孩子已經從刺蝟頭的身後摸了過來,捉住還想多說的綠衣服男孩把冰點扣在了他的臉上,還沒出口的半句話立時變成了一聲“嗚——!”

那銀發男孩惡作劇成功,露出一個小貓樣的壞笑。刺蝟頭緩緩轉身,兩人“對視”片刻後便在晨光下的草地上扭作一團。

與此同時,鎖鏈手接通了嗡嗡作響的電話。溫暖的問候過後,坐在不遠處長凳上的西裝男子微笑著走了過來。可惜這人的光輝形象沒能保持多久,就被兩個沒打過癮的孩子扣上了冰激淩。愣了一瞬後,西裝男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跟兩個小鬼扭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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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羅在不遠處看著鎖鏈手放鬆的笑容,眼中即不是茫然也不是冰冷,他甚至可以說是帶著笑意地注視著這幕好友重逢。

鎖鏈手和幻影旅團,外麵的世界和流星街,兩者間根本沒有可比性,也不存在誰對誰錯。對夥伴的愛是人之常情,對敵人的恨也是人之常情。而塔羅,維護好自己的夥伴就好。旁觀著眼下的溫情,陰影中的塔羅抱著十二孔無音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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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早晨過後,是出乎意料的陰雨的下午。而在這個雨聲不斷的下午,酷拉皮卡接到了一個手機短信:

“屍體是假的呦★-_-﹑”

而塔羅隻需隱在暗中等待劇情在眼前慢慢展開。

第三十四章

晚六點半,塔羅跟蹤著鎖鏈手的來到了一個車站的門口。隱在建築物陰影中的塔羅看著鎖鏈手他們坐的車子停下來,隨後從車站的出入口中,那個人走了出來。小雨中,他穿著黑色的皮毛大衣,頭發被一絲不苟地梳到了腦後,露出額頭上的準星十字和越發濃重的黑眼圈,耳上綴著一對藍色的耳墜,顯得成熟了許多,同漫畫中描繪的形象一般無異。

那人走路時微微低著頭,雙手插兜,卻給人一種蓄勢待發的危險感覺。他和他身後跟著的幾位蜘蛛可能用上了絕,因為旁邊行色匆匆的普通人無一注意到他們。

沒防備的時候猛然看到了這個人,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塔羅沒有多少波動。塔羅臉上神色不明,遠遠地望了庫洛洛一陣,隨後就收回了目光,斂起眉目轉而把注意力挪到了鎖鏈手一行所處的車子上。

蜘蛛剛離開不久,鎖鏈手就推開車門追了出去,刺蝟頭緊隨其後。塔羅身形一閃,無聲地跟了上去。

十分鍾後,兩個不合格的跟蹤者就被庫洛洛發現了。旅團很快做出了反應,冰山女和吸塵器女孩跟隨庫洛洛留下來收拾這兩人,其餘人繼續前進。麵對這種陣勢,鎖鏈手一點不知害怕,看他周身的念力波動,顯然快要沉不住氣。從塔羅隱匿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刺蝟頭額上的冷汗和臉上那糾結的表情,看現在的情形,他一點也不怪刺蝟頭。

幾十秒鍾之後,刺蝟頭為了保護同伴跑了出來。

遙望著鎖鏈手巨大墨鏡下小半張臉上表達出的驚訝,塔羅不禁有點莞爾。這孩子是否獨自工作太久,失去了同夥伴相處的常識啊?

沒想到那刺蝟頭衝出去後,舉起雙手做半投降半聳肩狀天真地辯解:“對不起!我不會再跟蹤你們了,請饒了我一命!”

庫洛洛清晰可見地瞪大了眼睛,少見地驚訝了一下。塔羅在暗中忍笑,心想原來大戲開始之前的小劇場(我第一個想到的詞其實是前*戲來著……)居然如此有趣。

銀發小孩不知何時到達,這會兒也站了出來轉移注意力。被蜘蛛帶走之前,刺蝟頭問了這樣一句話:“為什麼你們對毫無關係的人下得了毒手呢?”

【為什麼能對毫無關係的人下毒手?這簡直就是廢問題。】塔羅抬眼看向庫洛洛,等待他的回答。

庫洛洛低頭衝刺蝟頭笑了一下,隨後從他身上移開目光,恢複了麵無表情,“你想問我原因嗎?”他陰鬱冷酷地注視著前方,“就是因為沒有關係才殺。”

塔羅暗中笑了笑,【跟我想的一樣啊……】

旅團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後,徒留鎖鏈手一人咬牙切齒地站在原地。而鎖鏈手的身邊,是一個矮個子女人,帽子下麵是酒紅色的長發。

“千萬不能再急躁了,酷拉皮卡。”一如從前的甜美聲音打碎了塔羅可能存有的任何希望。

……

漫畫裏的那個小矮人……真的就是旋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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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塔羅已經跟蹤著鎖鏈手和旋律到達了貝奇他飯店一樓的大廳,鎖鏈手本人正在遠處的女廁所裏換衣服化妝弄假發,旋律給他看著門。塔羅隱在裝飾花瓶後麵朝廁所的方向看了幾眼,懷疑旋律是否對這個異裝癖的小子有意思。

與此同時,大廳中心,冰山女手中的銀發孩子開始小聲呼喚:“旋律,如果你聽到了,給我一個暗號。旋律……”於是塔羅無奈地看到旋律鑽進了那間女廁所裏。

正當他豎起耳朵,考慮是否要跟過去查看下時,大廳裏響起了一陣電話鈴聲,一個男聲粗魯地對著電話吼了起來:“混賬!你知道現在幾點了?!!”摔報紙聲,“你丫怎麼回事啊?!都告訴過你多少遍了,貝奇他貝奇他!!不是貝洛克!!怎麼每次都搞這種飛機啊?!!”西裝男查覺到大堂中眾人投來的目光,吼電話的西裝男轉頭看向最顯眼的旅團一行,扭著臉瞪著眼咄著嘴,一額頭的青筋,“靠!!看屁看!!想打架?!!噢?昂?!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