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難道你以為你換了個名字就不必當我的妻子了嗎?」他用徐緩的語氣興師問罪,一隻手滑到了她腹間。「這裏,說不定已有了我的骨肉。」

「亂講!」她反應很大,俏臉一下子臊紅了,他的手掌像鐵烙,老天!她的腹部好熱哦。

她的臉漲成了紅蘋果,偏偏他又靠她這麼近,他的體溫讓她全身跟著熱燙起來。

他低首,吻住了她嫣紅的唇。

他的舌探進了她唇齒之中,吮吻的親密程度讓她臉紅的速度像搭火箭,迅速滿臉霞紅,心跳得比擂鼓還咚咚有聲。

吸吻的力道越來越強,她不由得整個人幾乎快依附到他身上去了,她發出輕嚀的低喘,芳頰更緋,完全失去了平時那股灑脫勁兒。

終於,他離開了她的唇,她硬是不抬頭。

因為,她剛剛被他吻時的反應真是丟死人的熱烈,害她現在有點狼狽。

她有必要讓他知道她也很想念他嗎?偏偏她的反應已經洩漏了一切,想假裝不在乎也假裝不了。

他的手從腹間滑到她的纖腰,將她密密摟祝「等裴教授回來,我會把我們的事詳細報告讓他知道,順便和他討論禮俗的問題。」

她申吟一聲。「你要告訴我老爸?」

誰來救救她?

她怎麼可以讓她老爸知道他向來天真單純一如小動物般的女兒,和男人在婚前發生越矩的行為?

「我要娶他的女兒,當然得讓他知道。」他回答的理所當然。

心亮咬著下唇,心慌意亂。「可是……我我……我不能嫁給你。」

他再度挑起了眉,不悅的視線掃上了她的眉眼。「為什麼?」

「我——」她深吸一口氣,豁出去了。「我有男朋友。」

她不能嫁給他,雖然她知道事到如今,心采也不可能嫁給他,甚至對他們樂觀其成,還長篇大論的為他解釋他與奧田多香子的關係。

心采苦口婆心的說了那麼多,她聽明白了,也懂了,氣實在也已經消了一大半,內心也不若當初聽到奧田多香子懷了他的孩子般的激動難受,她已經能夠理智地分析事情的始末,但她就是不能嫁給他。

不是因為奧田多香子,而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根本不能做好社長夫人的角色,所以她不願嫁。

她如果嫁給他,肯定會為他帶來一連串的麻煩,紫堂家要的是一個知書達禮的媳婦,自小跟在她老爸身邊,她雖然讀的書不少,可是她絕不「達禮」。

與其大家日後痛苦憎怨,不如現在慧劍斬情絲,保留一點美好的回憶,他們之間的事,就當做是仲夏夜之夢,現在是夢醒的時候了。

「什麼男朋友?」他意興闌珊地問。

她驕傲的抬起下巴,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一位飯店業钜子。」

他挑起劍眉,撇了撇唇。「飯店業钜子?」

黑眸明白寫著不信,隻是姑且聽之。

「對!」她重重點了下頭,決定來演段爛戲碼。

一個腳踏兩條船的女人是沒有男人會愛的,對吧?

雖然演這戲碼她自己的五臟六腑會很傷,可是她不演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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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心亮拿著寫好的新價目表來到外觀樸實陳舊的「塔安飯店」。

今天她除了拿她做好的價目表給塔安之外,主要目的是要和塔安商量,請他幫個忙,暫時客串她戲裏的男主角。

「嗨,卡瑪,早上好嗎?」她輕快地向櫃檯後的一名微胖的中年婦女問好,那是疼她像女兒的塔安寡母。

「吃過早飯了沒有?」卡瑪連忙丟下在忙的事出來招呼她。

心亮笑嘻嘻地說:「你忙你的吧!不必管我,我已經吃過了,我是來找塔安的,他在嗎?」

卡瑪用風韻猶存的眼神瞄瞄櫃檯後的房間,「哦,塔安有客人,他們在裏麵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