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好想有一個人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著,也許自己曾經也可以擁有這種幸福,隻是現在一切也許都已經來不及了吧……
起身離開琴案,蘇燃隨著自己的感覺,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書房,嗅著濃濃墨香的書房,蘇燃走到了書桌旁,細細的研墨,她好迷茫,隻覺得自己的心好空虛,黑漆漆的沒有一絲的陽光……
許久後。
蘇燃提筆久久的佇立了一會,似是在回憶著什麼。終於蘸了蘸墨汁,想要在紙張上寫點什麼:
七情初現,是非謀起。
正邪交鋒,八方彙聚各擁其主。
明槍暗刀你爭我奪,可誰又知:
隻因愛恨交織,難分誰對誰錯?
一念之間,是拯救還是毀滅?
當人類無知,錯把善當惡;
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當愛人逝去,是黃泉碧落生死相伴;
還是獨活,再思念?
破曉後,下一世能否永相伴?
筆勁沉緩的寫完了最後一個字,蘇燃的眼角不知何時已盈滿了淚水,嘴中有些含糊不清的說著:“父親,也許我不應該和你打賭,這樣他們仍舊是幸幸福福的一輩子,此生我最愛的兩人:一人為我而死,一人被我傷的遍體鱗傷,'道——道——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竟是這般讓人痛徹心扉……倘若早知道,我寧願做一隻螻蟻,也不願如此的。”
清風徐吹,帶著墨香的紙張也隨風而走,燭光影動,一襲紅衣顯得多脆弱,似乎也將隨風而逝……
緊接而來的是另一副畫麵。
隨著婢女來到議事庭,左右站滿了將領,而月冥心位居高位,槿汐站在其右邊。
看到明曉的到來,眾人紛紛側目,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年輕人究竟有何等的威懾力竟讓魔窟的魔主都要給其幾分顏麵。
“過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讓明曉一怔,眼神有些複雜的看向月冥心,邁著沉重的步子向上位上的月冥心走去。月冥心用眼睛示意明曉站在自己的旁側。知道了她的意圖,明曉心中一種苦澀的味道在彌漫。
待明曉站定,月冥心開口了:“從今以後明曉就是月光城的護法,諸位可有異議?”雖是詢問,可語氣卻是不容任何人置疑。
“屬下無異議。”
“城主英明。”
“……”
“既然如此便退下吧。”
“是。”眾人退下,連槿汐也悄然退卻,僅留下明曉與月冥心在庭中。
“為什麼?”明曉有些落寞的問道。
“我不是小唯,我叫月冥心,一直都是。我早說過便救你隻是為了拉攏你而已。”月冥心並沒有因明曉的話而產生任何異動。
“那你認識它嗎?”明曉將脖子上的黑月頑石取了下來,對著月冥心問道。月冥心搖了搖頭。
小唯,到底是什麼讓你忘記了我…忘記的如此的幹淨…
明曉將黑月頑石重新戴在了脖子上,轉身離去,隻留下了一句輕飄飄的話:“這個護法我會好好當的。”
月冥心輕輕頷首,任由明曉離去後,單手支撐著頭,看向了遠方,眼中的憂慮之情使人不禁訝異,城主有何煩惱?聽著手下人的報告,鄒路眼中幽光更甚:明曉你究竟想幹什麼,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
鄒路的手指不斷的敲擊著桌麵,不急不慢的樣子讓人捉摸不透。
更深露重,月光城中有一隻寒鴉朝明曉的庭院中飛去。明曉見其並沒有想解釋什麼,直徑把寒鴉擊殺在空中。魔宮中的鄒路狠狠的一拍桌子,暗罵道:“明曉你當真想逆天,真當本座拿你沒法?哼,癡心妄想。”說罷轉身向外掠去。而月光城內,明曉在擊殺寒鴉後轉身之時,一轉身便見月冥心站在自己的不遠處。嗬嗬!想必她來很久了吧!
“你很識時務。”月冥心淡淡的說道。明曉並沒有搭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猛地月冥心一下子向明曉撲過去,順勢在地上一滾。剛才明曉待過的地方早已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顯然剛才有人偷襲。
站起來的月冥心對著空氣淡淡的嘲諷道:“魔主能親自來這裏,我月光城真是蓬蓽生輝。”
一男子從一柱子後走出來,道:“他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明曉上前一步道:“你以為你真能殺我。”
“好了”,月冥心喝住兩人,眼神暗了暗道:“魔主你還是自行離去吧,不然本主就親自動手。”
鄒路冷哼一聲,轉身離去之際還別有深意的看了明曉一眼。
月冥心並沒有去在意鄒路臨走前那一眼隻對著明曉道:“走,本主幫你凝聚本命法器。”說罷,上前一步抓住明曉的胳膊向遠方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