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好痛。
從嘴唇到喉嚨都抽搐了起來。眼睛也微微溼潤了。玄玄虛虛,混混沌沌,朦朦朧朧。不知道自己在那裏,現在是什麼時間,自己要做什麼,陷入一片完全空白的狀態。
喉結上下地緩慢滾動著。
鳴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美月是媽媽去世之前給我選定的人選。父親也是這麼催促著我完婚,說他怎麼樣都要完成我母親的遺願。所以我和美月接了婚。但是我沒有盡到一個作為丈夫的責任。”佐助平靜陳述事實的嘴角好像沾染上了憂鬱的粉末。他抬起了眼睛注視著鳴人,太漆黑的瞳了,好像要吸收了一切的光線,讓注視他的人被包圍在那樣的世界中。
“你……”鳴人的聲音都梗咽了起來“當年,為什麼什麼也不說就……”
佐助露出了淡淡惆悵的表情:“那個時候隻想幫你頂下公司的責難。又想到如果你知道一定鬧起來吧。加上父親催我結婚越來越緊。一直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優秀的人,我那個時候想你大概會遇到更好的人吧。所以,自以為是地做了‘自我犧牲’。”
“喂!”鳴人好像要敗給了他一樣,眼眶通紅著既是痛苦又好像是甜蜜地苦笑了起來:“你不要在那裏自說自話把自己‘犧牲’掉好不好!”
連我都快一起犧牲了啊……白癡。
小良在傍晚的時候吵著要去超市玩,抵不過小良的糾纏,佐助和鳴人陪著他買了非常多東西回家。小良手裏抓著氣球非常高興地在前麵走。佐助和鳴人提了一堆東西跟在後頭。
“雖然說是領養的,但是怎麼覺得和你長的好像……”鳴人看著迎著夕陽揮動氣球的幼嫩背影說道。
佐助隻是用一個細微的表情表達了“誰知道”的意思並沒有講話。
覺察到了佐助的意思,鳴人猶豫了一下說道:“你蒸發的那個時期我想的事情隻有一件,就是怎麼樣好好地保護我們的部門。現在我想的事情又多了一個。”鳴人頓了頓轉過頭去看佐助,“怎麼樣好好保護我們的孩子。”
佐助被那眼中堅定的光輝撼動到僵直了身體,眼眶非常酸,心中痛和澀摻雜在一起最後漫出了甘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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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佐助拉住了鳴人的手。
他們的身影慢慢地遠去,最後消失在了夕陽的餘暉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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