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2)

會上官慕燁,繼續調著手中的酒,調好後,將酒遞給上官慕燁旁邊的那位顧客,那個男人似乎是老主顧,就一邊喝著酒,一邊和樂雪溪攀談著,而樂雪溪也樂得如此,也不願在這種情況下和上官慕燁有所交流和接觸。

而上官慕燁以為樂雪溪這樣,隻是因為別扭。

因為照秦裕那樣的說法,溪還愛著自己,這樣想著,上官慕燁決定再接再厲。

慕燁端起高腳杯,將冒著細小的泡沫的BLACK VELVET一飲而盡,靠近他們,打斷他們的談話:“BLACK VELVET是將香檳與吉尼斯黑啤酒等量混合,BLACK VELVET,黑色的羽毛,口感有著羽毛般難以置信的柔軟。VELVET在拉丁語裏有鹿角上的絨毛的意思。恰到好處的苦味與酸味,比啤酒更像啤酒,比香檳更像香檳。溪,這就像我們的愛情一樣。所以我就算一直不是很會喝酒,但是我對這種酒卻情有獨鍾,就像我對你的感情一樣,比親人更像親人,比情人更像情人。溪,怎麼樣,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們共同努力。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丟下你!這樣,對你,對我,都很不公平。”

樂雪溪呢,畢竟還有第三者在場,被一個同性表白,臉皮薄的如他,急急的開口道:“你胡說什麼啊!”

上官慕燁這一番驚人的表白驚到了旁邊的那位男士,那個人看到窘迫的樂雪溪,很識趣的端起酒杯,換了個位置坐。

上官慕燁眼神認真的望著樂雪溪說:“我不是胡說,我是認真的。”

樂雪溪也不願跟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談論這些事情,樂雪溪覺得自己丟不起這個臉,隻好說:“我們去後麵說話吧,你跟我來。”

上官慕燁跟著樂雪溪來到後麵的休息室,裏麵沒人,進來後,樂雪溪從裏麵將門反鎖。

這時候,樂雪溪的笑容徹底的消失了,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休息室的燈光是白熾燈散發的,比較亮,上官慕燁一下子就看到樂雪溪的臉色似乎很不好,蒼白泛著幹澀,正欲開口問原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樂雪溪就先發話了,“上官慕燁,你究竟想幹什麼?昨天晚上一聲不響的去我家,今天晚上跑到酒吧裏對我說那些話,我真的很困擾。”

“溪,我愛你。”上官慕燁覺得先表達自己的心意比較重要。

上官慕燁不說這話還行,一說這話,樂雪溪泛起冷笑:“你還當我是三歲小孩?”

上官慕燁被樂雪溪的態度弄糊塗了,這根本與秦裕說的不一樣啊!

“溪,你不相信我嗎?我真的很愛你,你不也是也愛著我嗎?所以你才會對秦裕說我出國進修,你甚至都沒有告訴他我們分手的事情,不是嗎?”上官慕燁一口氣講話說完,不讓樂雪溪有任何說話的機會。

樂雪溪聽到上官慕燁的說辭,一愣,呐呐的說:“誰告訴你的?”

“秦裕今天對我說的。”

“……”樂雪溪一陣靜默,想著秦裕這麼做的原因,可能是想幫助自己與慕燁早點複合吧。隻可惜,還是辜負了他的一片好心。

“溪,我們重新開始吧。”上官慕燁伸手想要撫摸樂雪溪秀氣而又蒼白的麵孔。

樂雪溪撇過臉,不願被上官慕燁碰觸自己的臉。

上官慕燁看著樂雪溪似乎真的很排斥自己,剛才還欣喜若狂的心情受了挫,恢複了理智,感覺有點受傷,歎了口氣問:“為什麼不願意?”

“你自己不知道原因嗎?”樂雪溪冷冷的問道。

上官慕燁,你為什麼一臉受傷的樣子,受傷是我,該難過的也是我才對,你都已經結婚了,有了新歡,為什麼還要來折磨我?樂雪溪在心裏苦悶的想。

上官慕燁眼神幽深,望著樂雪溪寂寥的苦笑說:“我真的不知道。”

樂雪溪看著上官慕燁苦笑的回答,覺得自己更想哭,為什麼非得逼著自己說出來呢?

艱澀的開口:“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又何必還來招惹我呢?”

上官慕燁被樂雪溪的話驚到了,斷斷續續的開口:“溪,誰、誰告訴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