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端午在收名片的時候打量了一下上麵的名頭,寫著製器師三個字。
“製器師?”
看到了名片上的陳孟陽三個大字,白晶晶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道:“你就是中海的製器大師陳孟陽?聽說,你能製作地級武器?”
製器師同樣有等級區別,像是製器大師,能製作出玄級的精品武器法寶。像是製器師,大概就隻能製作黃級的武器了。
像是製器宗師,則是能製作出地級的法寶武器。
而天級武器法寶,則是需要運氣以及巧合才能製作出來了。每位製作出天級武器法寶的製器師,都是製器聖師,永遠被後代銘記。
陳家,就是這樣一個製器師的世家。在修行界,這種職業特征明顯的家族,現在的地位十分的尊崇。
像是陳孟陽,在中海的地位就十分的高。
陳孟陽點了點頭道:“可惜了,原本我打算買下來這件寶甲,研究其中的奧妙,想找出其中的思路。不過,可惜被你們搶先了!”
說著,他不自覺的歎了一口氣,一副惋惜的模樣。
不過,無論他怎麼歎氣,陳端午都不會將這戰甲給脫下來了。因為,這時戰甲已經跟他的身體融為一體了,完全分割不開了。
“我也愛莫能助,因為戰甲現在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了!”陳端午知道陳孟陽的言下之意,指了指身體。
這時,原本金光閃閃的戰甲已經隱入了陳端午的體內。隻是在他的胸口前,出現了一個圓圓的如銅錢一樣的疤痕。
像是這種玄級寶甲,竟然可以收放自如,還能隱形。
“果然是好戰甲,不愧它的名號!”陳孟陽連連感慨,甚至忍不住動手摸了摸陳端午胸口的銘文。
陳端午嚇了一跳,躲開了陳孟陽的襲擾道:“陳大師,你別在這裏賣關子了,跟我說說它的來曆吧!”
雖然說他能對這戰甲操控自如,但更多的是憑借著身體本能,而不是對這件寶甲的認識以及了解。
“你能跟我說說這戰甲的來曆嗎?”陳端午道:“看的出來,你對這戰甲很有研究啊!若是知道它的曆史,我也會更珍惜一點。”
“陳老,說說吧,這是什麼戰甲啊,怎麼會沒有護心鏡?”
眾人也是紛紛的詢問著這個陳老,想從他的口中,得到有關這件寶甲的資料。
陳孟陽道:“這是玄天戰甲,製器宗師穆思棟年輕時所做,等級為玄級中品,是他的練手之作。”
“什麼,穆思棟師父的作品,才玄級中品?”聽到了陳孟陽的話,很多人都是不太相信他的話。
武器宗師穆思棟生前可是赫赫有名,製作了無數精品法寶裝備,幾乎都是地級以上的,很少有人聽說他製作了玄級法寶。
陳孟陽道:“反正穆思棟師父說,他很滿意這件玄天戰甲,覺得它是他年輕時最滿意的作品之一……”
什麼?
武器宗師年輕時最滿意的作品之一?聽到了陳孟陽的話,在場的人幾乎都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