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怨恨,隻堅定地做著他認為該做的事——治愈她。

而她終於,可以毫無負擔地、勇敢地對他說一聲——我愛你。

陸之韻心頭“砰咚咚”直跳,她與孟飛白執手相視,竟無語凝噎。

她張了張口,他期待地看著她,隻聽得她說:“我……”

僅一個字,後麵兩個字尚未出口,係統預設的時間到了。

他們被強製登出。

陸之韻從設備艙醒來時,心頭一片懵然。

她坐在設備艙裏,怔怔地讓工作人員取走連載她身上的各種線,最後被工作人員扶著從設備艙裏出來。

距離她進去那天,時間已經過了七天。

這七天,工作人員會定時給她輸營養液。

不可避免地,因為七天不曾活動,她渾身無力。

旁邊的工作人員說:“剛結束出來是這樣的,你多走兩步,適應適應就好了。”

陸之韻點點頭,在這時候,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她仿佛在自己家穿梭一般,一步一步地走過熟悉的通道,在電梯門口,她的虹膜對上掃描器,很快,便響起了“最高級認證”的聲音。

她進了電梯,然後憑她的臉和虹膜,一路暢通無阻地走進了孟飛白的辦公室。

孟飛白坐在辦公桌後,俊秀的麵容很是清冽,是和同學會上一樣的冷漠。他心頭有些忐忑,現實中和係統裏終究是不一樣的。

又或者,是他太愛她,也太期待,以至於害怕係統的作用不能奏效。

於是,他目光淡淡地看過去,麵無表情地直視著陸之韻的眼。

陸之韻已經恢複些許氣力了,她扶著門框,微微一笑,說:“孟飛白,第三次,是我了上你的當。”

隨後,她用盡全身氣力撲了過去,被張開手臂的孟飛白接住。

她坐在他腿上,迫不及待地攬著他的脖頸吻他,卻被他更用力用凶狠地吻了過來。

習習的暖氣中,衣物一件又一件拋落在地,伴隨著一聲嬌媚而短促的低吟,室內霎時生春,窗外樹枝丫上的麻雀兒睜著綠豆一樣大小的眼睛,愣生生地看過來。~思~兔~在~線~閱~讀~

“啾啾啾——”

他們應和了它的聲音。

它睜大了眼。

……

不知何時,忽而一陣北風過,它打了個哆嗦。

漂浮的薄紗簾裏,隱隱若現的人影雙雙一滯,一聲長吟罷,倒在沙發上溫存地絮絮低語起來。

窗外,華燈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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