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還別多,我還真是喜歡姑娘的三觀。”
“呀,你終於願意接受我了。”
“請問三觀是啥?”
“三觀不就是……”
“哦,我換一種問法,三觀什麼作用?”
“三觀什麼作用?”
伊麗莎白重複了一句,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類似的問題。
“林文秋,你怎麼會問出這樣奇葩的問題,讓人怎麼回答,每個人從小到大,接受家庭的社會的文化的熏陶,從而建立起來正確的三觀,然後……”
林文秋打斷她:“三觀不就是用來毀的嗎?我想三觀也就這麼點作用了吧!”
“啊?哈哈……”
伊麗莎白即便涵養再深,家教再好,這一刻也忘了嚴苛的貴族教育,什麼笑不出聲、笑不露齒的,全都拋到了爪哇國。
這一刻隻剩下極其豪放的大笑。
林文秋不說話,等對方笑完。
終於,過了老半天,伊麗莎白都快要笑得背過氣了,即便強忍,依然發出一聲聲短促的笑。
“林文秋,林文秋,真要命,你太逗了,我從小到大聽過的所有笑話,都沒有這個好笑。”
“那當然!”林文秋很是傲嬌地說,“飯菜在豐盛,也要看跟誰吃,笑話也是一樣,你得看看誰說的。”
伊麗莎白回味了一番,深情地說:“林文秋,你這個人好深奧,就像一本書,人家真的無法自拔了呢!”
林文秋一拍腦袋,怎麼又繞回來了。
正想著如何結束這通毫無意義的通話,院外響起車子鳴笛的聲音。
林文秋走到窗前一看,哇靠,竟然是一輛掛著蜀南軍牌的豐田普拉多。
他已經看到來人是誰了,滿臉喜色地揮手,然後飛快地對著電話說了句“我還有事,再聊”,就掛斷了。
來人當然是童顏,還有她的全部家人。
林文秋總是這麼驚世駭俗,從差不多五米高的露台一躍而下。
柳淨儀、童小城當即驚叫起來。
童大寶也是眼角一抽,估計想著,要是林文秋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寶貝閨女咋辦,肚子裏還有個沒成型的小崽子呢!
還好,老頭沒來得及發愁,林文秋便輕盈落地。
童曉飛率先出來,上前一個熊抱,分開後,哈哈大笑。
兩人原本就是兄弟,現在又多了一層關係,跟親兄弟也沒什麼兩樣了。
隻是,童曉飛一開口,就嗆死人。
“你小子,不是人。”
說話時,童曉飛還在林文秋的胸口打了一拳。
“大舅哥,你手下留情,有人會心疼的。”林文秋笑著揉了揉胸口。
果不其然,童顏在哪兒對他親哥怒目而視。
童曉飛頓時搖頭苦笑:“人家是娶了老婆忘了娘,我這妹子,那是嫁了老公就不要親哥了。”
童顏嫣然一笑,這個昔日的警花,在退役之後,尤其是為人、妻為人母之後,端莊賢淑多了,沉靜多了。
來到林文秋麵前,拉著他的手,仰麵看著他,道:“知道你厲害,也不用這樣吧!萬一有個馬失前蹄呢!”
馬失前蹄,這個馬真不好聽,盡管林文秋自己絕對自己就是下種的馬。
聽了女兒的話,童大寶也板起了老泰山的嘴臉,林文秋撓撓頭,準備虛心的聽取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