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昨晚又在一起苟合!”宋小寶瞪圓眼珠子問道。
方中信勉強笑道:“嶽靈珊雖然奔四的女人了,但是,因為沒有生養過,身子保養極好,跟三十出頭一個樣……”
說到一半,又被過了一次電。
“說重點!”宋小寶吼道。
方中信苦著臉:“重點是,昨晚她不大情願,說是自己對不起喬坤,要為喬坤奔走,以後也要為喬坤而活。”
林文秋眼睛一亮:“不是瞎話吧!”
“不敢啊,二位爺,我用人頭擔保。”
林文秋搖搖頭:“我這個人喜歡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說罷,變戲法一般,手裏多出一根銀針,銀針從方中信的後頸刺入,消失不見。
“啊?”方中信痛呼,更多的是害怕,“你對我做了什麼?”
林文秋聳聳肩,仿佛做了一件極其微小的事兒:“沒什麼,隻是在你的中樞神經裏放了一根銀針,讓你服從於我。”
“你……”
方中信駭然欲絕,同眼前這個一臉平淡的年輕人相比,自己以前幹的那些殺人放火的事兒,簡直太LOW了。
不過,可以去醫院取出來的吧!
隻是,方中信立刻就看到了林文秋戲謔的目光。
“放心,醫院沒法取出來。”
方中信無語了:“如果不服從,會怎樣?”
“受盡折磨而死。”
為了讓方中信有種切身體會,林文秋在其後背拍了一掌。
“嗷……”方中信頓時變成一條圓滾滾的“鯉魚”,在浴缸裏翻騰不休,就跟吃了炫邁似的,怎麼也停不下來。
五分鍾過於了,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方才悄然遠去,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但是,方中信已經虛脫了。
半晌,方中信有氣無力道:“兄弟好手段,說你的要求。”
“不要侮辱‘兄弟’這個字眼。”林文秋淡淡道,“寫一份證明材料,如實詳盡,證明喬坤是陷入你們設下的圈套的。”
“好,沒問題。”
“還有,將你名下所有財產,包括公司,全部無條件轉讓給嶽靈珊。”
方中信沉默了三秒,點頭:“好。”
直到二人離去,方中信還雲裏霧裏,若不是外麵地上一灘水漬,還有自己身體仿佛被掏空,他一定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噩夢。
突然,牆上的電話尖叫起來。
方中信嚇得一蹦老高。
正所謂“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方中信都有些杯弓蛇影了。
接通了電話,依然是剛才那個平淡的聲音。
“哦,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我的身份,其實,我是喬坤的女婿,所以,喬璿早就被我……這下你相信了吧!”
電話斷了,方中信滑入浴缸。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喬坤有個這麼厲害的這麼恐怖的女婿,借他倆膽,也不敢算計喬坤啊!
林文秋、宋小寶走出方中信所在的小區的同時,嶽靈珊,帶著很多材料,在市紀委門口徘徊良久,最終,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進去。
而這個時候,林文秋接到一個電話,汪大同打來的。
“喂,老四,你告訴我,今天是愚人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