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自作多情了!”林文秋適時開口,“阿裏婭隻愛我一個人。”
“女婿,兩種愛不能混為一談。”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林文秋起身,“阿裏婭,我飽了,你走不走?”
阿裏婭起身,挽住了林文秋的胳膊,看著阿爾法道:“明天我們去沙加。”
“我安排一下。”
“不用。”
“可是你們都沒有吃東西,難道你們擔心飯菜有毒?”
“對著你吃不下。”林文秋搖搖頭,牽著阿裏婭的小手,離開了餐廳。
“可惡!”
阿爾法手中的銀杯咣當一聲砸在了純手工的波斯羊毛地毯上。
然後,他的唇角綻放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拿起身旁的衛星電話道:“執行黃雀計劃……”
說話時,阿爾法的咀嚼肌高高鼓起,像是要吃人。
王宮後花園,一對璧人信步走著。
夜空澄碧,月華如練。
這座沙漠與大海中的城市,月色是極美的。
還有這座美輪美奐的王宮花園,裏麵無數林文秋叫不上名字的植物花卉,妖妖冶冶的綻放著。
“對不起。”
林文秋手上緊了緊,由衷說道。
阿裏婭的臉蛋離開林文秋的肩頭,詫異地看著他,“為什麼這麼說?”
“夾在中間,一定讓你很難做。”林文秋真誠地說,“但是,我已經盡力了。”
“阿裏婭明白。”
她將林文秋一隻手合在手心,她的明眸中倒映著星輝月華,喃喃道:“林文秋,阿裏婭謝謝你。”
林文秋展顏,露出自踏上這片土地後的第一次笑容。
兩人邊走邊說。
“林文秋,你要相信我,我這次回來,純粹是為了祭母,從沒想過跟那個人修複關係。”
“嗯。”
“比如一個瓷器,打碎之後,哪怕修補的再好,也會有難以抹去的裂痕。”
“好有內涵的話。”
林文秋展臂,擁住了阿裏婭的肩頭,笑道。
“討厭!”阿裏婭停下腳步,望著林文秋,“你們有句話,叫做夫唱婦隨,你是阿裏婭以後唯一的依靠。”
“我讓你靠……”
林文秋唱出小齊的調調。
結果驚飛了棕櫚樹上幾隻鳥。
“次奧。”林文秋鬱悶地喊了一句。
阿裏婭笑得前合後仰,一陣花枝亂顫。
不過很快,阿裏婭發現失神的林文秋。
林文秋當然被月下的美人迷住了。
阿裏婭小手在他麵前晃了晃,被他捉住了。
下一刻,阿裏婭感到小蠻腰吃力,驚呼一聲,倒在林文秋懷裏。
兩個人,四隻眼,彼此凝望著。
隨著麵部越來越近,阿裏婭眼睛越長越大。
最終,阿裏婭閉上了眼睛。
她很詫異,都是老夫老妻了,為什麼還有種莫名的悸動?
是了,一定是因為時空的關係。
自己在這裏出生,在這裏成長,如今同愛人在這裏纏綿。
一通熱吻,持續了許久。
要不是林文秋給她度氣,阿裏婭早就窒息了。
林文秋自然是故意的,因為他看到了阿爾法。
阿爾法雖然遮遮掩掩,卻難逃林文秋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