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格不甘寂寞道:“林文秋,剛剛走了的那個女人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是青雲建設的人。”
“呃……你怎麼知道?”
“她可是等你等了好幾天,等的花兒也謝了。”
“這樣啊。”
林文秋看著女人離去的方向,不由生出一絲同情,看來,誰都不容易啊!
“那個,既然是業務上的事兒,格格你拿主意吧!”
“我……”
“沒錯,核心標段肯定沒他們的份兒,但是普通的基建項目,隻要按照招標流程來,他們能拿到,那是他們的本事。”
“哦。”霍格格白了一眼,“我以為董事長有什麼特別吩咐呢!”
“你個丫頭片子,不含沙射影,能死?”
“我願意。”霍格格很不淑女的,衝著林文秋吐了一下丁香。
林文秋搖頭笑了笑:“大家辛苦了,晚上請大家吃飯。”
“搞了半天,也就最後一句話中聽。”霍格格說。
林文秋苦笑,也懶得跟這個小丫頭片子計較。
吃完晚飯,回家的布加迪上。
夜風輕佛,吹起阿裏婭的柔軟的發絲,一絲絲滑過林文秋的麵頰。
頭頂月光潺潺,星辰寥落。
車子飛快,卻有一種靜謐在蔓延。
林文秋扭頭,看著阿裏婭雕塑一般的側臉,看著玲瓏唯美的曲線,心頭微微一動。
“阿裏婭,定明天的票吧!”
“啊?”阿裏婭一聲驚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將車速降下來,訝異地看著他,發現他是認真的,於是說道:“不著急的。”
“就這麼定了。”
阿裏婭咬著唇皮:“林文秋,謝謝你。”
“謝個屁呀,你是我的女人,無怨無悔的跟著我,做牛做馬的,這點要求,我怎麼忍心拒絕?”
“去你的,你並沒有剝削我呀!”阿裏婭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我是沒削你,不過剝了也壓榨了。”
“嘶……”林文秋倒吸一個涼氣,是阿裏婭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不疼,很爽。
“既然明天就走,我是不是應該去跟某些人道個別。”
林文秋說得很委婉。
“我送你。”
阿裏婭很大度的說,並且心甘情願的做了。
看了眼阿裏婭選擇的方向,林文秋心頭讚了一句:賢妻呀。
將林文秋送進市委家屬院,阿裏婭撥通了一個國際長途。
響到第二聲,聽筒裏傳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聲音渾厚,透著驚喜。
“阿裏婭,我的女兒,你終於舍得給父親來電話啦!”
“我沒有舍不得你,你也不用我舍不得。”
“阿裏婭……”
“聽我說,我隻是通知你一聲,我的丈夫答應了,跟我一起回家祭母,我們定明天的機票。”
“為什麼不乘坐專機,這樣,爸爸給你派一架。”
“就這樣吧,我們這邊已經很晚了。”
“阿裏婭,阿裏婭,聽爸爸說,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跟姑爺好好溝通……”
“嘟嘟……”
阿裏婭掛斷了,遠在迪拜的阿爾法放下鍍金的聽筒,露出一抹冷笑,重新拿起話筒撥出一個號碼:“是薩紮爾閣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