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我裝糊塗，你說，前幾天你去霓虹幹什麼去了？”
老威廉問小兒子。
“父親，我……我去旅遊。”
伊凡有些支吾。
“深居簡出的人，偶爾旅遊，這麼巧，就去了霓虹。”
老威廉繼續迫問。
“霓虹有一些不錯的風光。”
伊凡的聲音越來越弱。
“為什麼不聯係你大姐？”
老威廉貌似隨口道。
“突然有點緊急的事需要處理，有些匆忙。”
伊凡深深低下頭。
“你沒空聯係你姐，卻找到了一位機長？”
“父親……”
伊凡開始後退，也在不斷搖頭，臉上浮現起滿滿的惶恐。
“但是，機長並不知道伊凡，隻知道你是墨林的代言人。”
“父親，你說什麼啊！”伊凡吼道，“我都聽不懂，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凱西的臉色一寸一寸變白，原來真相並非是真想，原來還另有隱情。
林文秋不由微微點頭，薑還是老的辣呀！別看老威廉病入膏肓，一日沒有閉眼，子女們的一舉一動，都難道他的法眼。
墨林一臉懵逼，自己什麼也沒幹，好像什麼不好的事情，牽扯到了自己。
“父親，你說什麼機長知道我，小弟又是我的代言人？”
老威廉冷笑一聲，衝凱西道：“你說。”
凱西忍不住了，指著伊凡渾身發抖：“小弟，竟然是你，你竟然對我做出那種事！”
“大姐，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說著，就要奪路而逃。
布魯克似乎早有準備，他雖然不是林文秋對手，碾壓書生一般的伊凡，卻是易如反掌。
一把抓住伊凡的皮帶，將他的身子狠狠地摜在地上。
隻一下，伊凡就感覺骨頭散架五髒移位，不住地咳嗽。
凱西搖頭道：“小弟，我原來一直以為你學曆最高，心思最單純，也最陽光，沒想到，你竟然……竟然……”
凱西紅了臉，一半是憤怒，一半是羞澀。
“講。”
老威廉命令道。
凱西咬了咬牙，將飛機上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不敢有任何隱瞞。
當然，說的都是她記得的東西，她有一段記憶空白。
即便如此，墨林、吉爾、龍舌蘭也感到異常吃驚。
布魯克搖搖頭，蹲下身子，拍打伊凡的臉蛋：“小子，看不出來啊，這就是傳說中的蔫壞吧，人不可貌相，還有，我等自愧不如啊！”
“你們的確不行。”老威廉評價道：“這叫一石二鳥，如果用在對手身上，父親會讚賞你，但是，你用在兄弟姐妹身上，我死了也就罷了……”
“父親，您明察秋毫，我一時糊塗。”
伊凡爬起來磕頭認錯。
墨林不含糊，一拳打在弟弟的臉蛋上。
伊凡嘴巴一張，飛出兩顆帶血的牙齒，身子倒地，臉頰頃刻間腫起來老高。
墨林上前一步，踩在弟弟的臉蛋上，長出一口氣：“混蛋，居然陰我！”
凱西搖頭道：“小弟，你憑良心說，往日大姐對你如何，你隻是為了爭家產，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是要毀掉你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