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車轟鳴,車燈雪亮,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先生小心。”
又是兩個女人一齊,默契的不要不要的。
林文秋麵色微變,將兩個女人擋在身後。
兩名車手一轟油門,提起前輪,機車衝向了林文秋。
與此同時,後麵的車手也準備就緒。
看著如同烈馬狂奔而來的兩輛機車,林文秋眯起了眼睛。
雙臂一展,同時抓住兩台車的前輪,就這樣,連車帶人托了起來。
任由二人在空中狂轟油門。
車上來人哇哇大叫,將油門帶到底,然並卵。
森口等人卻是一陣駭然,兩輛重型摩托,再加兩個人,這得多大的重量,這個年輕人得有多大的力氣。
當真是力拔山兮氣蓋世!
林文秋沒去體會森口的心思,手腕一抖,連人帶車丟出去,砸在後麵兩輛車上。
這一下,殺傷力頗大,森口麵前隻剩下一人站著。
林文秋一步步走去,那廝瑟瑟發抖,卻拿著一根雙節棍:“別,別過來。”
“呼呼哈嘿,快使用雙截棍!”
“啊?大俠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那廝居然給跪了。
看到林文秋魔鬼般微笑,森口再也堅持不住,一下子跨上發動好的車子,提起車頭就逃。
“借雙節棍一用。”
隻見雙節棍在林文秋手中掄了幾圈,然後旋轉著飛出。
下一刻,森口就像馬失前蹄一樣,從前頭拋飛出去。
飛出七八米,翻滾七八下,距離摩托車倒地的地方,足有二十多米。
頭破血流的家夥居然還能爬起來,隻是看了林文秋一眼,又一屁-股跌坐在地。
“怎麼,打不過就跑?”
林文秋走到跟前,不鹹不淡的問。
“既然跑不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林文秋還沒有所表示,野元次郎突然衝出來,雙手卡住森口的脖子,將其壓在身上,拳頭雨點般招呼在森口血頭血臉的麵部。
沒幾下,森口就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而那個唯一的,沒有受半點傷的馬仔,此刻已經嚇傻了。
良久,野元次郎打累,抱頭痛哭。
林文秋蹲下了:“大叔,你怎麼了?”
野元次郎突然就衝著林文秋磕頭。
林文秋忙不迭扶住:“大叔,千萬別,今天這事兒還要感謝你,是我們連累了你,還要請你原諒。”
柳生純子也走到了跟前:“是啊大叔,你是好人,今天這裏的損失我來負責。”
野元次郎搖搖頭,抬起一雙淚眼看著柳生純子,目光溢滿了深情。
竟然是這麼一副神態,柳生純子也皺起了眉頭。
“哎,關於損失,我想飛車黨一定會負責的。”
林文秋插嘴道,然後看著野元次郎,“大叔,你是不是心裏有事?”
野元次郎看了林文秋一眼,雙手捂臉,又是一陣大哭,然後才說:“美雅,爸爸幫你報仇了,你安息吧!”
竟然是一個心酸的故事。
野元美雅,野元次郎唯一的女兒,父女倆相依為命。
野元次郎口中的女兒像柳生純子一樣年輕、漂亮。
但是,紅顏禍水。
因為幫助自己做小生意,拋頭露麵,結果就被飛車黨惦記上了。
最終,給森口為首的一幫成員玷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