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寵溺地捏了一下她的瓊鼻:“放心,我不會跟一個死人計較的。”
“先生,你真好。”
“以後叫老公。”
“老公。”
柳生純子叫了一聲,臉上沒有羞澀,反而是一抹淡淡的傷感。
這一夜很平靜,但是醒來後,林文秋發現整個枕頭都濕透了,柳生純子睜著眼,眼圈腫的一塌糊塗。
“純子,人死不能複生,今天咱們還有很多事呢!”
柳生純子轉過身子抱著林文秋哭道:“老公,幸虧有你,不然純子一定撐不下去。”
此時此刻,任何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
林文秋就這樣抱著柳生純子,無言的抱著,這是最好的安慰。
洗漱,簡單吃了點飯。
柳生純子沒胃口,林文秋也不好意思一個人放開來吃。
但是,最終,林文秋還是逼著柳生純子吃了一根粗大的烤腸。
不多時,傭人領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神采奕奕的年輕人。
年輕人進來就是鞠躬:“純子小姐,林文秋先生,是首相讓我來的,一會你們吃好後,請讓我為你們領路。”
“你叫什麼?”柳生純子問。
“小姐,叫我鬆下就好。”年輕人彬彬有禮。
“有勞鬆下君。”
柳生純子點點頭,轉而起身看著林文秋,“老公,我先上去換衣服,也給你準備一套。”
柳生純子上樓去了,鬆下偷偷打量林文秋,林文秋也明目張膽看著鬆下,氣氛卻有些尷尬。
鬆下就在想,這個年輕人有什麼出奇之處,不但抱得美人歸,而且得到首相那麼重視?
看上去平平無奇呀,還不如自己年輕帥氣。
林文秋被鬆下看的不自在,雖然這小夥子夠帥,但是這麼看著自己,很容易讓人產生誤解,產生聯想。
林文秋清了清嗓子道:“鬆下先生,早上吃了嗎?”
“啊?”
“要是沒吃,坐下來一起吃點。”
“哦,不用不用。”
看到鬆下一臉尷尬,林文秋笑了,自己用的是國人打招呼的方式,不過,林文秋發現這個鬆下的臉皮貌似很嫩。
沒一會兒,柳生純子下來了,穿著一身合體的黑色OL裝,腿上黑色,腳上黑色高跟鞋,臉上黑色墨鏡。
一頭長發隨意披在肩頭,氣質冰冷,仿佛黑-道公主。
但是林文秋知道,她是悲痛到了極致,實際上,純子的性格還是溫柔中夾雜著幾分活潑的。
而這一身黑色,是因為要參加葬禮。
黑色,不但莊嚴肅穆,而且也能表達對逝者的哀思。
這不,林文秋也是一套黑衣。
黑色長袖襯衣,黑色長褲,黑色皮鞋,墨鏡。
當林文秋在客廳,在柳生純子的協助下,穿上這套衣服後,鬆下的眼中也閃現過一抹驚豔。
衣服架子,根本不能表達林文秋穿出的氣質。
柳生純子就跟妻子一樣,盡心盡責,為林文秋搞定了一切。
“鬆下君,走吧。”柳生純子挎住了林文秋的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