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意思是那個老娘們技術不咋樣，除了會搔首弄姿，沒有什麼真本事。”
陳大壯還有有點急智的，很快就將話圓了起來。
王可可搖搖頭：“但是我發現人家生意不錯。”
“多半是回頭客吧！”陳大壯不以為然道，“我看啊，有可能都是衝著老板娘的姿色去的，說不定……”
“說不定什麼？”王可可問。
“沒有，沒什麼！”
陳大壯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說的都是什麼屁話，嫂子麵前，總不能說人家齊芙蓉那裏還有其他服務，所以客人趨之若鶩。還不如不說。
王可可歎息一聲：“看來咱們當時選址就有問題，這跟人家怎麼競爭？”
林文秋搖搖頭，一副很訝異的神情：“可可，你要跟她爭？”
“我現在好像還沒那個資格。”
“你呀，就好似日月，她呢，就是螢火蟲，你們之間有可比性麼？”
“你別安慰我。”王可可撅著小嘴，憂心忡忡的樣子。
“好吧，我先說一下我的想法，不到之處，你們再補充。”
王可可怏怏不樂地看了林文秋一眼，沒有說話。
“第一步就是找人。”林文秋說，“要擴大規模，首先擴大心理醫生的隊伍，可可，我覺得應該給你配一兩個助理了。”
“呃……”王可可是想都沒想過。
“哎呀，太應該了。”陳大壯不住點頭。
王可可、王靖康都不清楚陳大壯激動的原因，但是林文秋很清楚，這廝八成想著王可可的助理一定是女的，然後他就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認為時機不到。”王可可搖頭，“連個病人都沒有，還要擴大醫生隊伍麼？”
“起碼帶一個助理。”林文秋說，“病人很快就有。”
“就是，先招一個再說。”陳大壯幫腔道。
王可可秀眉緊蹙，不知道兩人什麼意思。
林文秋說：“我準備給你做廣告，但是，如果背景中隻有你這麼一個醫生，是不是實力有些單薄。”
“做廣告，在哪裏做？”
“當然上電視，而且，咱們要麼不上，要上就上央視。”
“啊？”王可可神情不大自然，“就咱這樣的規格，也能上央視廣告？”
林文秋笑了笑：“我說能上就能上，記得央視廣告有一個上榜品牌展播，咱們也拍一個纏綿悱惻的廣告片。”
王可可有些忍俊不禁：“咱們是開心理診所的好不好，這裏還能有什麼纏綿悱惻動人心扉的故事嗎？”
“當然可以有，廣告嘛！”林文秋笑了笑，“讓小薇擔綱製作，擔任這個編劇。”
“你是來真的？”王可可神情古怪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準備出任男豬腳，女豬腳你演不演？”
“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故事，要不你找別人吧！”
“也好，就找那個好萊塢當紅影星聶紅葉。”
“我可掏不起廣告費。”
“那都是咱自己人。”
“倒也是。”王可可淡淡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對你依然癡心不改。”
林文秋聳聳肩：“時過境遷了，誰知道呢！不過我倒是聽說她跟某位奧斯卡男星打得火熱，而且還是個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