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可翻了翻白眼,“你應該比我大,那你喊我可可吧!”
陳大壯點點頭,甕聲甕氣道:“好,沒人的時候喊你可可,有人,叫你嫂子。”
“你……你是不是搞反了。”
“沒有!”陳大壯認真地說,“我已經做出讓步了,林文秋交代,有人沒人都要喊你嫂子。”
“可惡!”王可可咬著牙說,“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不清楚。”陳大壯說。
“他有沒有說你的具體職責。”
“他說,我在完成嫂子分配的所有任務之外,隻有一條,避免嫂子受到騷擾。”
王可可冷笑道:“那麼,他有沒有跟你講如何界定騷擾。”
“他讓我自己判斷。”
“如果有呢?”
“打回去,一次治改。”
“如果是女人呢!”
“照打不誤。”
王可可隻是開玩笑,可是陳大壯一臉認真,哪有開玩笑的意思。
“可是,我進行心理治療的時候,旁邊不允許有外人。”
陳大壯笑了笑:“我開啟上帝視角。”
看到王可可一臉懵懂,陳大壯補充道:“就是監控啦!林文秋給我準備了幾個最先進的探頭,我一會兒裝上。”
王可可呆若木雞。
陳大壯繼續說道:“如此一來,你的診療室就在完全的監控之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看到陳大壯眉飛色舞的樣子,王可可一頭栽倒在桌麵上。
不到十點,診所便做好了準備。
就是王靖康、王可可分別換上了白大褂,王靖康在外間正襟危坐,王可可在裏間來回踱步。
而陳大壯則是如同門神一般杵在門口,旁邊掛著牌子,五萬一小時。
然後,“病人”陸陸續續登門。
陳大壯一看,果然都是男人,而且還都是上了歲數有點小錢的男人,他們的來意,幾乎是寫在腦門上。
不過,願意一個小時花上一萬塊,就是看一眼王可可,這些人也算是揮金如土了。
於是,陳大壯也明白了林文秋的良苦用心,以及自己的神聖使命——保護嫂子。
“你是新來的保安?”
走在最前頭,臉上長著老年斑的老頭兒,趾高氣昂的問道。
陳大壯隻是點點頭,麵容嚴整不苟言笑。
“讓我進去,我昨天來過了。”
此時陳大壯站在門口,他巨大的身子直接將門口擋住。
“還有誰昨天來過,舉手我看看。”
七八個男人舉起手來,最年輕的也有四十開外。
陳大壯點點頭:“知道每個小時的診金嗎?”
“不就是一萬塊,我們還支付得起。”為首的男人下意識的看了眼金勞,“我趕時間。”
“價格已調整。”陳大壯淡淡說道,挪動巨塔般的身子,將牌子完全露了出來。
“我去,五萬!”
“怎麼不去搶?”
“又沒有其他服務,碰都不能碰,憑什麼?”
“她以為自己鑲金的麼?”
一幫男人七嘴八舌,多多少少都帶上了怨氣。
要是真有病也就罷了,問題是他們隻是來一睹芳容,連芳澤都親不到,五萬太多了。
於是有人心生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