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可嗬嗬直笑：“大家都站在真理的一邊。”
“可可，雖然你自己也是傾國傾城的，但是，你怎麼好意思自己誇自己？”
“不包括我。”
“我決定了。”
“什麼？”
林文秋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於是大家都詫異地看著他。
“我是這麼想的，如果還有哪些無聊的男人，第三天每小時的診金提高到十萬。”
“如果依然遏製不住那種勢頭，到時候，我會製作一個牌子，上書：男士止步。”
說到這裏，林文秋看著王靖康：“爺爺，你對婦科熟不熟？”
王靖康清了清嗓子說：“那個，醫理都是相通的，我可以惡補一下。”
“我不同意。”王可可反對道，“小林，你居然要我的診所直接待女性？”
“沒錯。”
“我……”
“這是我說了算，反對無效。”
“小林，如此一來，我的業務會銳減九成，到時候房租都付不起。”
“這不是還沒到那一步麼，你急什麼，說不定還有轉機。”
“你就是個暴君。”
“嗬嗬，就是。”
“你是不是希望我好吃懶做，變成一條米蟲。”
“就是。”
“我要獨立！”王可可喊道。
“女性早就獨立了。”
“我……”
“可可，我突然就想，要不咱們建立個戰略夥伴關係。”
“啥？”
“就是你的診所，跟我們秋雪集團。”
“怎麼個建立？”
“現在職場裏的人，哪個心理沒有一點問題，你就當我們公司的心理顧問，到時候，我讓他們每個人都去你那裏看看，你也幫著做個心理評估。”
王可可咬著唇皮：“林董事長，有意思嗎？”
“有，太有了。”林文秋笑著搖頭，“可可，你一定認為我是開玩笑，其實還真不是，你想啊，秋雪集團也算大公司了，研發團隊壓力很大的，為了將公司搞的更加正規，也算是給員工變向的增加福利，你這個角色真是太必要了。”
“這跟你直接給我錢，又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你要付出時間和勞動。”林文秋說，“起碼要做做樣子。”
“我恨你！”
王可可將碗碟往前一推，離席而去。
王靖康道：“小林啊，你別在意，她慢慢會理解你的。”
“我怎麼會介意，我逗她呢！”
“逗她？”王靖康被搞得一愣一愣的。
“沒錯。”林文秋笑了笑：“我想到了更加穩妥的辦法，讓我安排的保安負責預約和登記。”
“你的意思是，對病人事先甄選一次？”
“不是，當他們看到保安，一定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的。”
王靖康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林文秋的自信來自何處。
是夜，零點前後，林文秋摸上了王可可的床。
王可可根本沒睡，卻隻是給了林文秋一個脊背。
林文秋貼上去道：“怎麼，還生氣。”
“暴君，你來幹什麼？”王可可頭也不回道。
“嘿嘿……”林文秋賤兮兮笑道，“寡人自然是來寵幸妃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