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霍格格突然在耳邊叫了一聲。
“你這丫頭，怎麼總是一驚一乍的。”林文秋沒好氣道，“啥事？”
“喂！你是醫生？”霍格格聲音依然很大，尤其是第一個字，明顯是故意的。
林文秋笑著搖頭：“想知道哥哥的名字，可以直接問，不用害羞，還有，你那點小伎倆是沒用的。”
“我才懶得知道。”霍格格冷哼一聲。
“那就算了。”林文秋指著地上，“打掃一下，把自己分內之事做好。”
“你以為你誰呀！憑什麼給我派活？”
林文秋笑道：“這個活兒，哪怕是方院長過來，也得你幹，難不成是我？”
“分明是你搞出來的。”
“那又如何？”
“你……”
兩人緊挨著，對視著，彼此眼中仿佛都在放出電流。
“好吧！”霍格格的臉色突然柔和下來，“等我打掃完了，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先幹活，能回答的，我會回答。”
霍格格動作很麻利，隻用了兩三分鍾，不但把地上打掃幹淨了，還用濕毛巾清理裏霍癲頭上臉上的碎發。
林文秋發現，霍格格在給霍癲擦臉時，小臉上浮現著濃濃的溫柔和疼惜，毫無疑問，那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但是，當她發現林文秋看著她是，眉頭一皺，站起了身子，將掃帚臉盆歸置好後，再次來到了林文秋麵前：“你爸爸居然是個將軍？”
“怎麼，有什麼不妥？”
“他喊你小林，副總理也喊你小林，你全名叫什麼？聶某某。”
林文秋噗嗤一笑：“拐彎抹角，還不是想要知道哥哥名字，你不是看我長得帥，所以……”
“帥你個頭啊，帥很厲害嗎？過河的卒子都能吃掉它。”
“嗨，這個說法新鮮。”
“如果不是看到你跟爺爺有點關係，我才不好奇呢！”
“好吧，我叫林文秋。”
“林文秋，那……”
“聶將軍的女兒是我的女人，所以……”
“你結婚啦！”
林文秋看著霍格格，笑容中帶著一絲玩味：“丫頭，怎麼聽著語氣上有些遺憾！”
霍格格咬牙道：“現在回答我，你居然懂醫術？”
“略知皮毛。”
“你是爺爺的學生？”
“如假包換。”
“剛剛聽說你成立了一個什麼公司，還要爺爺為你工作？”
“這個，你爺爺未必會肯，還要做工作。”
“你跟方院長是朋友？”
“是。哎？”林文秋皺眉看著霍格格，“你的問題還真多，是不是下來就該問的年齡，家世，婚否？”
“去你的！”
林文秋笑道：“其實呢，你既然答應總理以後會好好照顧爺爺，那麼，如果你爺爺為我工作，我會另外支付你一份報酬，你也算是我的員工了。”
霍格格瞪圓了大眼睛，一臉好奇。
下一秒，她問道：“你婚否？”
林文秋黑著臉走了出去，撂下一句話，“如果霍教授醒過來，第一時間通知我。”
背後傳來霍格格得意的笑。
林文秋走在醫院過道裏，看著外麵的明媚春光，心情相當舒暢，這種日子，要是能帶著女伴出去踏青遊玩，那是多麼愜意的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