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二人眼中旋即閃現過一抹疑惑,泡妞為什麼穿店員的製服,雖然林文秋是個衣服架子,但即便是奢侈品店的店員,也沒多大優勢吧!
答案就在他們心中,顯然是否定的。
於是乎,二人就沒法專心的選衣服了。
林文秋走出古馳的自動感應門,來到了巴寶莉的門前,張欣藝還在那裏看著一隻又一隻漂亮的包包。
林文秋停下了腳步,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張欣藝的樣子,那時的她還是一個差點被農家樂老板睡了的服務員。
那時的她是多麼無助。
時光荏苒,韶華易逝,當年青澀的丫頭,也變成了一個成熟的都市白領麗人。
誰說歲月是把殺豬刀來著?
林文秋輕輕走進那扇門。
奢侈品店內的客人通常是不多的,否則,也不能稱之為奢侈品了,奢侈品畢竟是少數人才能夠有擁有的東西。
此時,店裏還有一對男女,也是常見的老少組合。
往往遇到這種組合,林文秋就會多一些關注,除了好奇,還有不忿,還有無奈。
男人四十左右的樣子,地中海、近視眼、酒糟鼻,大腹便便,但是,胳膊上的皮爾卡丹皮大衣,腰上的花花公子皮帶扣,都能部分說明男人的經濟實力。
旁邊一個挑包的女人,身材很火爆,通紅的緊身毛衣上罩著一件雪白的皮草,年紀不大,略有二分姿色,不過濃妝豔抹,令她顯得過於俗氣。
林文秋不自然的將其同張欣藝做比,很顯然,張欣藝就清新自然多了。
林文秋裝著選包,一直偷瞄張欣藝,讓自己被對方發現,應該比較有趣。
然而,那個挑包的女人突然很驚訝的開口了:“哎呦,這不是張欣藝嗎?”
張欣藝側身,神情不大自然:“原來是張敏啊!”
張敏立刻抱住旁邊謝頂男人的胳膊,高聳的上圍因為擠壓都有些變了形,不無顯擺道:“這是我老公趙鵬,國土資源局主任;老公,這是我大學同學張欣藝,可是校花呢!”
趙鵬早就發現張欣藝了,已經偷偷欣賞了半天,在被介紹時,趙鵬有意識的直了直腰杆,然而,似乎對他的海拔和氣質幫助不大。
“你好。”張欣藝出於禮節的點點頭,卻被趙鵬無禮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
趙鵬頓時被張欣藝清麗脫俗的氣質吸引力,而且,以他專業的眼光來看,張欣藝渾身上下沒有一件名牌,進這家店,八成也是過過眼癮。
根據趙鵬的經驗,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應該很容易上手。
“不知道張小姐在哪裏高就?”
趙鵬紳士地伸出一隻手,不過,伸出去的功夫,手腕還是不經意地翻了翻,露出了金色表帶的勞力士腕表,表盤在店內燈光的輝映下耀眼奪目。
“我……”出於禮貌,張欣藝還是同趙鵬握了一下。
“老公,我知道。”
張敏笑著說:“張欣藝,你還在銀行上班嗎?一個月有六千塊吧!那還真是不錯呢!”
說話間,張敏有意無意地豎起左手,露出鴿子蛋鑽戒,然後撫弄著自己塗著厚厚粉底的臉蛋,說:“隻是,六千塊的工資,在省城一個月也剩不下多少吧,所以,一年的積蓄,也未必買得到一個個包包哦。”
張欣藝總算明白了,在學校時,無論是學習成績,還是姿色和追求者,這個張敏總被自己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