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紮爾?”林文秋心頭一驚,瞪大眼睛,“不是那誰的兒子。”
“就是啊。”
“他怎麼會找上你?”
“其實他早就找上我了,對我威逼利誘,玻璃,玻璃就是幫他賣的,他說組織經費不足。”
“他是不是用捧你上位作為誘餌,讓你去幹那些昧良心的事情。”
“是啊!他們是恐怖分子,是全人類的敵人,我雖然不是好人,但起碼還有一絲人性。”
“但是薩紮爾似乎還沒打算殺你,你為什麼喊叫救命?”
“我的命已經無法自己掌控了,他安排四個人就是為了監視我,同時也是逼迫我為他完成最後的任務,不管成功與否,我都是難逃一死。”
“與虎謀皮,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我不能做那種滅絕人性的事兒,我隻想苟延殘喘的活下去,求你救救我。”
“你憑什麼以為我會救你?”
“我會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你,我死不要緊,但是你一定要阻止那幫喪心病狂的家夥,我不想更多無辜的人遭殃。”
“沒想到盧議員還是個悲天憫人的人。”
“我汗顏啊,這些年,直接間接死在我手裏的人著實不少,就當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
“好,你藏起來,我先解決那兩個該死的東西,居然敢用槍口對著我,真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嗎?”
這一刻,盧迎興看到了林文秋澎湃而出的霸氣。
盧迎興說自己不怕死,但是,能不死當然最好,林文秋讓他躲起來,他動作麻利地鑽進了一台保險櫃。
看到這一幕,林文秋一陣無語。保險櫃還有保命功能。
“小F,是不是找不到目標?”
“是啊,隱藏的很深,要不我過去?”
“不用,我引蛇出洞,你擇機狙殺。”
“好,秋哥小心。”
林文秋拔出後腰的九二式,熟練地拉了一下套筒,子彈上膛,他幾槍打碎落地玻璃,從三樓一躍而下。
一連串爆豆般的槍聲響起,然後,別墅一片死寂。
保險櫃中,盧迎興等了良久,聽不到任何動靜,心說難道都死了。
這一刻他很害怕,萬一林文秋有個三長兩短,他隻怕難逃一死。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想法,盧迎興深深覺得,隻有林文秋一個人可以保證他不受薩紮爾的戕害。
打開保險櫃的門,躡手躡腳出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地玻璃,以及破了個大洞的落地窗,走到窗前,盧迎興淌下淚來。
林文秋傲立當場,周圍四具仆屍。
“林先生,謝謝。”盧迎興動情地說。
林文秋頭也不回,“下來說話。”
盧迎興屁顛屁顛跑下樓,院子裏又多了一個身材爆棚的勁裝女子,女子背著一隻長長的釣魚包,一看就是槍。
盧迎興長出一口氣,原來人家早有準備。
“林先生,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盧迎興將薩紮爾突然闖入,威逼利誘,以及對林文秋切齒仇恨,林林總總全部說了一遍。
林文秋搖搖頭,原來那一次在演說現場的襲擊竟然是針對自己的。
但是,林文秋有一點想不通,為什麼薩紮爾那麼恨自己,要將自己置於死地而後快?
自己跟他真有那麼大的仇恨?難道是因為沙加的事兒。
不管怎麼說,收獲還是不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