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怎麼叫失戀,你根本還沒開始戀好不好?不過,你說不地道又是什麼意思?”
“我還沒表明我的意思,阿裏婭就打斷了我,她說,很抱歉,我已經是林文秋的人了!”
“什麼!”林文秋這一驚非同小可。
“什麼什麼?老四,虧我把你當兄弟,要是你在我麵前,我一定會掐死你。”
林文秋忍著笑:“老二,你別激動,更不要相信阿裏婭,那是她拒絕你的策略,他居然利用我。”
“老四,你坦白告訴我,到底有沒有過手?”樸鍾聲的聲音有些無奈。
“沒有,絕對沒有。”林文秋語氣很堅決。
“我信你,那還差不多。”樸鍾聲的心裏總算舒服了一些。
“隻是……”
“隻是什麼,幹什麼吞吞吐吐的?”
“隻是用手丈量過她的三圍。”
“林文秋,我要殺了你……”樸鍾聲嚎叫道。
“老二,我這是在對你和盤托出,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我對你問心無愧,你要殺我,好像就有點有異性沒人性吧!”林文秋邊笑邊說。
“為什麼我沒有先跟她認識。”
“是啊,這是最關鍵的問題。不過,怎麼說呢,我對她也不是沒有想法,但我不會有任何行動,因為我有女人,還不止一個。”
“老四,你說我追求下去,會有結果嗎?”樸鍾聲虛心地請教這位愛情磚家。
“不知道,我不反對,也不會慫恿你,你自己判斷吧,認為值得付出,就繼續。”
樸鍾聲默默掛了電話。
林文秋搖搖頭,這算什麼事?
股票收盤後,筱雪起來洗漱一番,走了。林文秋無所事事,想起了張小琳,於是翻到張翠華的號碼,給她打了一個過去。
電話那頭很吵,隻聽見“八萬、紅中、糊了”,然後是劈裏啪啦的洗牌聲。
張翠華這才說話:“小林,找我有事?”
“張姐,你這是……”
“打麻將呢!”
“哦,那沒事了。”
隔日,林文秋再打,那是飯點,張翠華說自己在美容院。
林文秋道:“張姐,你不是打麻將就是做美容,連飯都不回去吃,小孩子怎麼辦呢?”林文秋的話語中多少有些責怪的成分。
張翠華不以為然:“有保姆啊,唉,我一個死了老公的女人,也就是這點嗜好了。”
林文秋默然,如果張小琳真如金玉龍說的那樣,張翠華這個當媽的難辭其咎。
於是,林文秋準備找張小琳談談,但是,林文秋否決了約談的想法,為了看到最真實的張小琳,林文秋決定蹲點,在學校門口堵她。
“六一”清晨,阮麗發過來一個視頻通話的請求,林文秋接通了,屏幕上出現阮麗母子倆。
阮麗說:“禮物收到了,替兒子謝謝他這個有心的父親,但是,為什麼要送草泥馬?”
“沒別的意思,別多想!”
“我看你是存心的。”
“給兒子來個特寫。”
阮麗照做了,林文秋看到他憨態可掬的睡姿,心頭湧過一種無以言表的情緒:“嘟嘟,節日快樂。”
掛了電話,林文秋細細想來,那種情緒叫做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