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敢,他跟您一樣都是國會議員,而且還是下一屆總統的熱門候選人,在沒有足夠證據之前,我什麼也做不了。”
金廳長實事求是,相當光棍,不像有些官場老油條,明明辦不了,還滿口打包票,陽奉陰違。
至少這一點,令人欣賞。
崔皓月看了眼太叔鍾,仿佛看到信心和底氣的源泉,她衝金廳長道:“麻煩你給盧筍帶個話,就說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今天的情況他也看到了,派出那麼多精英,還不是折戟沉沙,而我汗毛都沒傷到一根,這說明什麼……”
崔皓月留了一個讓金廳長自由發揮想象的空間,然後咬牙切齒道:“告訴盧筍,不要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崔皓月也不是好欺負的,逼急了我,我也什麼事都給幹得出來,難道他是孤家寡人麼,他會後悔的。”
在崔皓月的巨大氣場下,金廳長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不住點頭:“這話我一定帶到,一定帶到。”
送走了金廳長,崔皓月女政治家的強勢頃刻間蕩然無存,小鳥依人般拉著太叔鍾坐在沙發上,柔聲細氣地問:“喝點什麼?”
“清水。”太叔鍾不假辭色。
崔皓月馬上扭動兩瓣翹腚,親自動手,殷勤地給太叔鍾倒來一杯清水,雙手做了個舉案齊眉的動作,方才放在他的手中。
“你今天幾次三番救了人家的命,人家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
看到往身上膩的女議員,太叔鍾不停向一邊縮、讓,逗得崔皓月一陣嬌笑。
“報答就免了,我在跟前,不可能不管。”太叔鍾正襟危坐,喝了口水,這才看著崔皓月道:“總統那麼難當,你也想幹?”
“還不是給你兒子鋪路。”
“什麼!”太叔鍾一口水噴了出來,恰好噴在崔皓月的胸口。
“你激動什麼?”崔皓月一陣嬌嗔,點開手機相冊,裏麵是一張四個年輕人的合照。
“小林,你怎麼會有?”
“小林果然是你兒子,但是,難道你隻有小林一個兒子?”
“小林以為我死了,字善已經繼承了元首的位置,我不想打攪他平靜的生活。”
“那我的孩子呢?”崔皓月激動地說。
“我們,你跟我有孩子?”太叔鍾驚詫莫名。
“看,他叫樸鍾聲。”崔皓月指著屏幕,“名義上的父親是樸德龍,鍾聲繼承了家族的一切財富。”
“那很好啊!”
“什麼很好,你這個親生父親難道不應該盡一丁點義務。”
“他有父親啊,你不是給他找了一個強大的養父。”
“吃醋了?”
太叔鍾淡淡一笑:“我從來不吃那玩意。”
崔皓月道:“其實這次回來,是因為另外一件事。”
“什麼?”
“繼承了你全部優良基因的那個兒子,他出了一點問題。”
“什麼問題?”
“給人下了情蠱。”
“什麼?”
“不過好像那女孩子身世可憐,也是情非得已,林文秋原諒了她,她現在懷了林文秋的孩子,並且犧牲那個孩子為林文秋解蠱。”
“不可以。”太叔鍾斷然否決,“我知道,還有一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