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菜市場,笙歌買了雞、魚、肉、蛋,各種蔬菜,油鹽醬醋,接著,又讓林文秋將她送回學校,收拾一些衣服和日用品。
大切諾基停在女生公寓樓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二人一起下車,仿佛就是一種明示,這位音樂學院的高冷女神,終於被人俘獲了。
看到林文秋長得人模狗樣,又開著五十多萬的車,一些女生露出豔羨的神情,而同校的男生,則是滿腔怒火。
居然有人公然搶奪他們的“窩邊草”?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們決定給這個不懂規矩的小子一點兒教訓。
“亮哥,有情況……”一個黃毛看到林文秋、笙歌進了女生公寓,撥出一個電話。
笙歌宿舍。
“笙歌,好羨慕你吆!”
看到笙歌跟林文秋一起下車,又一起來到宿舍,而笙歌一進門便收拾東西,這顯然是同居的節奏。箜篌情不自禁地說道。
“你那個李公子不是很好。”笙歌忙裏偷閑說了一句。
“很好什麼,長得跟豆芽菜似的,還小兒麻痹,要不是有錢,我才不跟他。”
“這不就對了,各取所需,很好啊。”
箜篌輕輕一歎:“比你差遠了。”
“怎麼會?”
“這個林文秋名氣可大了,聽說智商190。”
“190,誰測的,我怎麼不知道?”
“美萍測的,還有,他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長,叫秋雪集團,以他和她妹妹命名,資產也過億了吧,唯有一點,好像身邊的女人不少。”
“箜篌,少嚼舌,我的事,笙歌比你清楚。”林文秋沒好氣道。
“林文秋,我們又見麵了。”箜篌沒話找話說。
“你們認識?哦,上次是你告訴他我的位置的。”
“他是我見過的最最重情重義的男子。”箜篌朝林文秋放了一陣高壓電,看著笙歌說:“感激我吧。”
“為了感激你,請你吃飯。”
“真的?”
“不過,是我親自下廚,希望你不要嫌棄。”
“怎麼會!”
“箜篌,謝謝你那天過去拜祭我爸爸,大學裏,我沒有朋友,現在,你算一個。”
見笙歌說得真誠,箜篌臉上滾燙,都不敢看笙歌的眼睛,那天去公墓,拜祭隻是借口,實則是尾隨林文秋來的。
箜篌搖頭,心虛地看了眼林文秋,深怕洞悉一切的林文秋拆了她的台,還好,林文秋似乎對走廊裏掛著的那些花花綠綠的布片更感興趣,於是她拉著笙歌的手說:“謝謝,以後我們就是好朋友好閨蜜。”
笙歌很快收拾好了東西,衣服、化妝品、書裝了一箱子,這還隻是其中一部分。
林文秋很自覺也很有眼色,立刻就將沉重的拉杆箱接過來,又惹來箜篌一陣熱辣的羨慕。
三人下樓,林文秋升起後備箱,剛剛將行李箱擱進去,一幫自行車黨包圍了他們。
“噓……”一個留著飛火流星發型,騎著山地車的年輕人打了個一個口哨。
看著這幫流裏流氣的大學生,林文秋啪的一聲合上後備箱,笑問:“有事兒?”
“亮哥,就是這小子。”一個黃毛道。
“鍾明亮,你想幹什麼……”
“閉嘴。”鍾明亮打斷箜篌,“男人說話,女人不要打岔。”
說罷,目光掃了遍帶來的十幾個兄弟,感覺頗有底氣,他看了眼大切諾基,滿臉不屑,又上下打量一番林文秋,這才開口:“幹哪一行的,學生、上班族、官二代、富二代?”